会有灭顶之灾。姜国太后,您瞧瞧孤坐拥南疆,不争……不夺……不抢,是不是要比您那个祸国殃民的孙子,差地别?”
“确实差地别!”皇上冷声道:“那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残缺的孩子,钦监断定他祸国殃民,那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南行之颔首:“姜国皇上言之有理,孤的父王对孤,他只有孤一个孩子,故而不会像姜国皇上一样,皇子太多,挑花了眼,不知谁做储君好了!”
太后眼中迸裂着杀意,这股杀意袭向我,似咬碎后槽牙般的言语:“皇子众多,自然要挑一个众望所归的人才能继承大统,南疆先王,没得选择,故而王上是幸运的!”
南行之把手一收,慢慢圈握成拳,然后再慢慢摊开,神色无波,言语淡淡:“谁不是呢,幸运的事情,总是在不幸之后,孤也是庆幸,不若,怎么会碰见太后呢!”
南行之话间,琉璃色的眸子目光又落在我身上,偏头凝视着我,仿佛真的除了我,他再也没有在乎的人了。
皇上眼中的阴郁越来越深,恼意也越来越深,就在气氛僵硬,一旁的亭嫔温柔的开口道:“皇上,臣妾有些醉意……”
皇上挥手,亭嫔便悄然起身退下,径自我面前的时候,眼睛余光落在我身上……
南行之身子微斜,声音微低:“太后是喝醉了吗?想出去透一气吗?”完全不顾他人,射过来的眼神。
我冲他勾唇一笑,“哀家尚可,是被酒气熏的头昏脑胀!”皇上似在重新审视我,像齐惊慕一样,仿佛从来没有认识我一般,目光全落在我身上……
南行之蓦然伸手,用手背探了我一下额头,“倒是有些热,不若太后到外面透透气,孤好与姜国皇上和北齐皇上畅饮三百杯!”
他的手微凉,我的额头确是比他的手热太多,垂眸,“哀家出去透一下气!”
南行之招手艳笑,叮嘱了几声,目送我出了殿门……
不管他们如何想,不管他们如何的眼神,向南行之所言,不妥,所谓不妥,都是他们自以为是的不妥,与旁人无关!
星辰如海,星光璀璨,南行之如此让我光明正大的出来透气,大抵看出来亭嫔对我有话……
远远的瞧着,一批穿着红衣的舞姬,进了殿内,乐声响起,齐奏乐响。
亭嫔站在湖塘边,望着水中的月色……
孑然而立的她,莫名的让人看到无奈……
我留下艳笑,缓缓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