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就觉得跟被雷劈了似的,“王上,这其中的含义,意思不该送给哀家,王上该留着将来的皇后!”
南行之眉似慢慢的拧了一下,“为什么要给皇后?南疆后宫没有皇后,只有太后!”
我似乎忘记了这个孩子,心眼顶死,刚欲开口,还要力争一下,南行之忽然凑近我。
鼻息一下喷洒在我的脸颊,鼻子往下嗅了嗅,而后又抓住我的手腕,重新闻了一下我手中捻起口脂地味道,琉璃色的眸子闪了一下:“太后唇上的味道是亲吻,所以太后已经得了亲吻,就不要孤得亲吻了吗?”
他身上冷荷香一下灌入我的鼻尖,我像打了一个激灵似的,后退一步,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浮现一丝不解,抓住我的手腕没有松开:“太后在害怕?为什么在害怕?”
我手中抱着二盒亲吻,看着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淡漠的毫无颜色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哀家不是害怕,只不过这些东西……”
“既不是害怕!为何觉得不妥?”南行之打断了我的话,跟妖精般的脸庞,困惑的意味越来越重:“卖家,这个亲吻送给最在乎的人,以示亲近之意,孤思来想去,南疆除了太后,孤倒没有什么在乎的人!”
我眨了一下眼,不但他困惑我也困惑,不是这种口脂不能轻易得到吗?
“你用什么故事换来这盒亲吻?”
“故事?”南行之想了一下,声色淡淡,“并没有什么故事,只不过路径的时候恰碰有人出售,孤便与之聊了几句,她便送于孤,孤便回送了她几盒溪地孔雀绿,过程并非曲折,更没有什么故事!”
不是要有惊动地的故事吗?怎会轻易聊了几句,就会送于他人?所谓价值千金,不过如此?
我扭动了一下手腕,南行之缓缓的松开手,盯着我的唇,又道:“太后还是洗漱一番,唇瓣之间绯红太过明显,恐引人误会!”
完径自而去,我拿着两盒口脂,一盒百片,二盒,这下好了艳笑再也不用担忧选什么样的口脂给我。
南行之离开没多大会,艳笑满脸堆着笑意而来,我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拿着帕子擦着嘴角,真不愧是价值十两黄金一片的口脂,这鲜红的颜色,倒真的不易擦掉。
艳笑没见到南行之,把东西放下,走了过来:“娘娘,这个口脂用干帕子擦不干净,需要用温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