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块肉,脚掌肉,放在临则安身旁:“如此美味,给别人尝,太可惜了,皇贵妃如此辛苦,不吃下去,不觉得可惜吗?”
“大胆!”临则安一手拍在桌子上,恰好拍在那块肉上,瞬间那块肉像长了钉子似的,粘在她的手上,她噌的一下站起来,用力的甩,把肉甩了出去。
姜翊生看一个死物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临则安在刚刚姜翊生冷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基本是用吼的道:“来人,给本宫把他绑起来,脱掉他的衣服!”
围着四周的太监们没动,姜翊生神色冷清,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讽,那粘人的视线,又落在我身上。
我如坐针毡,心急如焚,随着临则安的声音,看向李瑾铺,李瑾铺机不可察的眼光一闪,冲我微摇了一下头……
似再告诉我,姜翊生必死无疑,没人救得了……
“李大人!”临则安严厉的斥责道:“太后之令,你也敢违抗吗?”
李瑾铺慢慢的上前,兰花指翘着,行了个礼,声音尖细:“皇贵妃娘娘,大皇子是一条汉子,根本就不需要绑起来,您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不用担心大皇子,会挣脱枷锁,来伤害您!”
临则安声音一缓:“李大人,这可是凌迟,你就确定不绑起来吗?”
凌迟也称陵迟,民间也称为千刀万剐,是一种最残忍的死法,需要在人身上割上,三千三五十七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处死罪犯,方能算行刑成功,少一刀,都不算凌迟。
李瑾铺悠悠扭头,看了一眼姜翊生:“既然皇贵妃娘娘执意要捆绑,奴才照做就是,来人,把大皇子绑起来!”
在我看见的时光里,姜翊生被太监随意欺凌,被皇上随意打骂,被太后****惦念性命,这哪里是如履薄冰,简直与蛇共舞与狼共舞,每日都活在生死的边缘……
巨大的练武台,姜翊生没有一丝反抗,绑在台子上,过来凌迟的,是上回我在京畿所地牢里看到剥皮的那个人,那个太监。
太监叫千次,是京畿所刀功最好的人,我的手紧紧握着,始终都没有松开……
我见识过千次的手段,薄如蝉翼的人皮,他都能手起刀,落波的不沾一丁点血肉,那削肉呢?
一根不算粗的绳子,困住了他,外袍扯落,露出他没有一块好皮的上身,临则安悠然的端过茶:“殿下您瞧瞧,大皇子那个后背,那个前胸,腹,啧啧,这就是忤逆皇上和太后的下场,本宫每每看见大皇子如此伤痕累累,就恨不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