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周全的人,没曾想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宫女……还是浣衣局的宫女……这可真是让我思绪万千也没想到的……
蓦然,我扔掉手中揉成团的糕点,用帕子抿了一下嘴角,轻笑一声,惹得姜翊琰对我怒目相对。
我眨着双眼,悠然地开口道:“不是要对质审问吗?太后,身为一朝太后,哀家认为速战速决才是好事,不然变数太大,谁知道这个姑娘会不会随时反水,杀得人措手不及!”
我在太后面前自称哀家,让她镇定自如的脸瞬间五彩斑斓了一下,不过到底姜是老的辣,就在那么一瞬间,她脸上的五彩斑斓,就被她掩饰住。
看她的样子,她也仿佛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宫女……
姜翊生嘴角挂起淡淡的嘲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太后,似要太后还他一个公道才是。
姜翊琰更是没有想到是这么个人,脸色黑白交加,最后归于平静,道:“父王,皇祖母,大皇兄身为一国长子,指使如此的宫女残害手足,罪不可恕!”
“砰!”皇上一把掀了糕点的盘子,砸到姜翊琰脑门,“残害手足?一个的宫女,瞧她那个眼神,瞧她满身伤痕,你跟朕,浣衣局一个五等粗使宫女,怎么跨越种种近卫军就到了内廷皇院了,残害手足的?”
我在一旁悠然地插了一句,“皇城之中本来就不缺乏屈打成招,五等粗使宫女死了也就死了,没人会为她流一滴眼泪,皇上,您觉得呢?”
皇上浑浊的双眼刹那间锐利起来,“皇儿的有理,我儿愈发气势磅礴了,朕欣慰!”
我冲皇上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恰好好处在嘲讽他,“父王夸奖儿臣……真是折杀儿臣了,儿臣有幸管理南疆后宫多年,这种场面不计其数!”着长叹了一声:“屈打成招,冤魂错案,儿臣倒是没有办错一件呢!”
姜翊琰的脑门被砸,没有流血,也砸出一个深深的印子了,可是我觉得不够,我应该让他的脑门,砸出一个洞来,血流不止才好看!
姜翊琰俯地身形发抖道:“父王可亲自审问,看到底是不是大皇兄所为!”
“够了!”太后一声斥责:“翊琰,哀家认为你是个稳重的孩子,没曾想到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诬蔑自己的手足!”
姜翊琰彻底傻眼,这孩子真是单纯的想早早地拉下姜翊生,也不用心想一下吗?
一个十二三岁的宫女,还是浣衣局的宫女,还是被他们打的双脸红肿,嘴角血迹斑斑地宫女,亏他想得出来。
久不开口的姜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