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抵多过黄河水,因为黄河水上来……昂望星空,一如她,咫尺涯,忘记了眼角的泪花,忘记了曾经的情话,落笔轻提,道一声……你好,你好……你好吗?”
渐渐的姜翊生身体不那么抖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久,我才悄悄地从他的怀里爬了起,嘴里还哼着歌,慢慢的解开他的衣袍……
我没有忘记风陵渡今姜国皇上疯癫起来,就往姜翊生身上捅刀子……
衣袍解开的时候……我的泪水唰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除了胸口能致命的地方之外,纵横交叉着骇人的伤疤,整个胸膛到腹都是……肩胛上,最新的伤……还有结痂未脱落……
浅夏死死地捂着嘴巴,满目的不可置信……眼泪滚滚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我双手交握死死的握紧,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过了好半响,手才轻抚在这些伤疤上……慢慢地我顺着他的肩膀望下去,似也背后一道一道伤痕交叉着,双手抖着,轻轻地把他翻了一下……
入眼帘的后背,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伤痕交错,触目惊心……
这该是多痛……怪不得他刚刚眼中能迸裂那么重的戾气和杀意。
怪不得他总是穿一身黑色的衣袍,不曾改变……就因为黑色可以挡血……就算流血,黑色也看不见……
笼好他的衣袍,我对浅夏递了个眼色,抹了抹眼角,含泪往外走……
躺下手轻拍在他的手臂……
夜色正浓,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中被恨意燃着,心中心疼泛滥着……
就这样平静地,望着他直到色大亮,见他有转醒之际,才慢慢的把眼睛闭上……
脸上似被他的指腹抚过……轻柔地仿佛像抚一个异碎珍宝一样……轻痒之间,眼皮渐重,呼吸渐稳,渐渐睡去……
醒来的时候……姜翊生早已起床……
浅夏来告知我,“殿下,大皇子在云城三州逗留两日,还有些事情未处理!”
我点了点头,对浅夏开口:“昨夜之事,永远烂在肚子里,只字都不能提一下!”
我的话落,浅夏红了眼眶:“奴才明白,大皇子那些年在姜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不容易!”
我吁声轻叹:“我应该早些回来才是,就算不能起多少作用,给他擦血疗伤也是好的!”
浅夏抬起衣袖抹了一下眼帘:“殿下不必自责,现在殿下回来了,一切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