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姜翊生早已起身,坐在床沿半听到外面似有拳脚相加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穿着里衣散落青丝,光着脚往外走去,姜翊生身法惊绝,打出的拳风既有狮虎之威,又有气吞山河之势。
我一时忘记自己未洗漱,含笑就着门槛上坐着支着下巴望他,好好地望他一望……
我心中的思念,唯一的软肋,长成我想象中的顶立地模样……
一套拳脚施展完,姜翊生一把抓过浅夏奉上的帕子,满脸汗水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我昂头望进他寒星般的眸子中……
他俯身对用指腹擦在我的唇瓣……
我一愣……以为自己唇瓣有什么,忙用手去抚……
姜翊生眸光闪烁,用手挡了我的手,言语之间带了一抹笑意:“姜了,这是怎么了?”
他的手抚在我的唇瓣,细致地描绘着他擦过的地方,我有些懵懵地望着他……他眸子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一下子,我猛然起身,一头扎进殿内,跑在铜镜前,凑近铜镜一看,我的唇瓣上面,姜翊生抚过的地方,显然比其它地方要红上很多,甚至有些微肿,像被什么虫子啃过一样。
忙用手搓了搓,不痛也不痒,可越是搓,红肿越明显……
恼得我带着一丝薄怒,往外走去,姜翊生衣袍都换好,仍然是黑色衣袍,不过这次不是劲装,而是一套便服……少了一份凌厉霸道,多了一份温和,加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他整个人气势变成磅礴绵长。
我对浅夏就道:“炎炎夏日,蛇虫鼠蚁太多,让宫人们多注意一些!”
浅夏边帮姜翊生理衣袍,边道:“是,奴才就去办!”着过来把姜翊生的腰带腰封递给我。
我拿着腰封腰带,姜翊生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比我高出太多,垂眸张开手臂,带着取笑道:“这只虫子倒会找地方,姜了,你是不是啊?”
总觉得这孩子话里透着坏,把腰带往他手臂一搭,俯身圈过他的腰,给他环着腰封,道:“南疆盛行蛊术,虫子成精不足为奇,倒是你,没大没学会取笑姐姐了?”
换着衣袍上龙涎香更浓郁些,看来给他打理衣物用品的人倒是用了不少……
“姜了,这话从何起?”姜翊生的充满笑意的话从我的头顶上传来:“翊生如果就事论事,昨夜翊生与你同床共枕,虫子怎么没咬翊生?专咬你?知道明什么吗?”
我抬眼瞪了他一眼,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