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垂下头颅,看见姜颐和和齐惊慕相拥的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南霁云面如沉水,红着眼睛看着,看着齐惊慕拥着姜颐和低声轻哄,浓情蜜语……
姜翊生把手指往我面前又送了送,好似故意让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泪水:“姜了,今日这出戏,是有人要给你后悔的机会,你会去吗?”
姜翊生的话,让我我红了眼角,眼泪在眼眶里旋转,浅笑道:“翊生,在什么笑话,一直走,往前走,不要回头,这是翊生的,我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更何况……”
言语之间,我再也不下去,心中不知名的情绪在翻腾,似这种情绪堵住了言语,让我诉不出来。
后悔的机会,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做了就不要后悔,选择了就不能去后悔,齐惊慕本来就算计于我,我为什么要去后悔?
“更何况!”姜翊生嘴角勾起一抹苍凉:“更何况,齐惊慕对姜了来,终是与他人不同,终是占据了姜了心中一角,姜了后悔了也情有可原。”
“咔嗒!”我心中的一根线,断裂成殇……
眼中闪过一抹伤痛,低声道:“姐姐不喜欢翊生这样狠狠剥离姐姐心的感觉,冬风凛冽刺骨,翊生就当我被沙子迷了眼,不用这样活的拆皮剥骨,会有些疼,姐姐会受不了的!”
姜翊生慢慢的把手垂下来,视线漂移,移到齐惊慕和姜颐和身上,冷酷无情道:“不狠狠的拆皮拨骨,怎么换来心静如水,姜了最大的缺点就是看似心硬,其实别人一旦戳中你的内心,你比任何人都要柔软。姜了心中的软肋,有翊生一个人就够了,别的人,不需要成为你心中的软肋。”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眼中的那一抹伤痛怎么也摇不开,声似带着哭腔:“没有,姐姐心如玄铁,还没有所谓的柔软,翊生……姐姐只有你一个软肋,旁人再也没有了,真的……”
有些话,自己都骗不了,更何况去服别人……
姜翊生似无奈地一叹,搂过我的头,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如此一场好戏,你怎么就生的眼泪在眼中滋养了呢?看戏,看得眼泪都出来了,下次还怎么带你出来玩?”
我狠狠的闭了闭眼,睁眼间。眼泪落下,尤如和曾经的所有,和曾经的所有的一切画了一个句号,一滴眼泪……撇清所有一切,就算再不同,也变成了相同,再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齐惊慕温柔似水,哄着姜颐和,无比轻柔的擦干她的眼泪,“颐和乖,有些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西凉王和南疆王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