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云现在就像铜墙铁壁一样,怎么也撼动不了,我有些失声尖叫:“南霁云你发什么疯,姜颐和在那里等着你宠幸,你该找的是她,不是我!”
南霁云充耳未闻抱着我就往床上去,我心中急昂,南霁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直接把我扔在床上,声音阴冷彻骨:“为什么要找她呢,现在的你不是更好吗?孤都不在乎谁曾经拥有她过,孤也不在乎曾经谁拥有过你,现在你和她,你在孤的心中分量倒是轻了很多,孤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寻找刀子往自己身上扎呢?不如找你,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欲从床上跳下来,南霁云一把拉住我的脚腕,把我扯回床上,眼神疯狂炙热:“姜了,你孤趁此机会,趁北齐即将大乱,瓜分北齐的疆土,让齐惊慕一无所有,你姜颐和会不会还对他一往情深,执迷不悟呢?”
一往情深,执迷不悟?他是在谁呢?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有一种替别人受过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声音冷了,带着愤怒:“南霁云这下最执迷不悟的人是你自己,堂堂的一国之主,可以写入史书上的明君,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人,你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人了。你把这怨气撒在别人头上,不觉得可耻枉为男人吗?”
“枉为男人?”南霁云手腕卡在我的脚踝上,刚刚我的脚踩入瓷器,鲜血已经浸透鞋袜,南霁云随手一脱,“感同身受,姜了,这样不爱你自己,就是为了让孤痛吗?你以为孤会忍受不了这个痛吗?”
我的脚在他的手中,我却感觉在一个魔鬼手中,忍不住的全身颤粟,“与你无关,南霁云,你够了!无论你把我送到西凉还是哪里,只要不待在你身边怎么都可以!我并不是要扒着你不放!”
“你自己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爱,就把这些气愤都撒在我身上,南霁云你疯狂是你的事情,别扯上我!我不想与你这样一个疯子为伍!”
南霁云动作轻柔,拿了块长布条,竟然把我的脚裹好了,而后慢慢的上来,我吓得已经退缩到床角处。
南霁云从刚刚的疯狂已经转变成一个温柔的人,他的温柔仿佛带了毒,带了狠,带了毁灭。
手中的动作轻柔无比,“姜了,孤该怎么毁了你,让齐惊慕痛彻心灰呢?”
我把头偏在一旁,不让他摸我的脸,南霁云手上一顿,瞳孔中折射出一抹诡异的光芒,慢条斯理的道:“姜了,看看你现在多美啊,美的忍不住让孤狠狠的把你蹂躏一番,然后看见你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