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似故意不等我有准备,蹬起马腹,喝了一声:“驾!”马便冲了出去。
亏得我拽住了他的衣袍,不然非跌下去不可。
马速愈来愈来快,颠得历害,我一咬牙,手一伸紧紧圈住这个人的腰,夜风刺的眼晴发疼,我不得不把脸埋在他背上!
风中传来南霁云嘲笑的声音:“果然是公主啊,做个马背都比别人娇气些!”
圈住南霁云腰的手,隔着衣袍,我拧在他肚前上的肉,大声反驳了回去:“果然是南疆王,这种怜香惜玉的事情跟他没缘,他只会怜香惜玉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
南霁云有一瞬间的身形一凝,我那一下可不轻,反正他现在不会拿我怎样,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我是一个人,是一个女子,有仇必须当场报!
我都暗自下黑手,让南霁云马鞭抽在马背上,狠狠的毫不留情,把我颠的似为全身都要移了架。
南霁云聪明的很,除了他跟我,他命出使团依旧照原来往南疆去,还特地寻了一个姑娘假装我,坐在马车上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我以为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按照这个行程,明中午便能见到北齐的出使团。
可事实上,是我想多了………
趴在河岸边,我吐的昏暗地,南霁云架着火,很是悠哉的烤着兔子,一夜的奔腾,我不知道跑了多少里。
那匹白马,他拴都没拴放在一边吃草。
吐完之后双腿发软,一下跌坐在河边的草地上。
南霁云一声嗤笑:“长得无盐,不知廉耻,孤以为你有多大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我淡漠的瞅了他一眼,用衣袖抹了下嘴角:“谣传南疆王杀戮成性,夺妻之痛,南疆王未点兵点将与我一个女子去争夺,本宫看来也不过尔尔!”
“咔嚓!”南霁云手中的树枝,咔嚓一下被他折成了两截,恼羞成怒可见一斑。
戳我心窝,我能拿刀扎他的心,反正他不会动我,反正我有恃无恐!
清晨的阳光,静溢,南霁云攥紧拳头,望了望那霞光万丈的日出,带着不易察觉的狠厉道:“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一零半个夜,便能追赶到北齐和亲使团!”
我扭头望了一眼吃草的白马:“不是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为何和话本上不符?”
我此言一出,南霁云不自觉的勾起唇角讽刺道,“女子养在深闺里,靠的是在话上的故事看下,难道不知话本上的故事,都是夸大其词,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