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时方这样如实相告,我忙感激地声道谢,苏时方推脱道:“公主不必道谢,老奴不过一言而己,言不起这个谢字!”
苏时方愈是这样对我恭维,我心中疑问就愈大,这后宫中谁不是人精,更何况他这个御前大总管呢。
我冲他笑了笑,心中算是有底了,刚想到颐和会怎样反击我时,苏时方又开口似话中意有所指道:“姜了公主,谢老太傅在御前,老奴刚刚在里面听得几句,似乎是有关宫闱之事。老奴就想殿下心中定然拿捏一杆秤,这一杆秤挑平了,圣上也就高兴了!圣上一高兴,也就什么事也没了,您是不是啊?”
我在心中思量片刻,对苏时方屈膝行了半礼:“多谢苏公公提醒,姜了明白了。”
苏时方垂着眼帘,不接话,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慢慢的伸手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恭维道:“殿下请,心门槛,御书房的门槛科比其他处的门槛,高一些!”
我额首:“多谢苏公公提醒,待姜了有空的时候,定然好好的研究一下宫中的门槛!”
苏时方见我进去,含笑不语,随即跟着来,关上御书房的大门。
毕竟是家丑,皇上就算再昏庸,毕竟和亲之际,无端生出一些让南疆误会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不过………想来这件事如果没有谢老太傅,皇上就算听闻之后,也会不了了之的,但是牵扯到谢老太傅,就算皇上想不了了之,谢老太傅搬出姜国家规国法,皇上怎么也跑不掉。
姜颐和凌云髻,髻中间捌了金光翠,翠珠散落额间。一袭白色宫装,宫装裙摆下用金线勾勒出红色的花朵,一层层铺开,倒显得仙气不少。
一位老者坐在下方椅凳上,目光如炬,胡须泛白,着一身粗布衣袍,想来就是谢文靖谢老太傅。
姜翊琰站谢老太傅旁边,姜翊生和谢老太傅中间隔了一个姜翊琰。
宣贵妃站在姜颐和旁边。
我执手俯身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王,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坐在御案前,不知是不是因为谢老太傅在此,还是别的原因,皇上倒显得有些拘谨。
与他一贯的作风,倒显得不合,皇上手微抬道:“姜了,颐和今日白一直与你在一起,讨论绣品,可有此事?”
皇上此话一出,我便知道皇上真想把此次化了。
我现在扮演的角色,根本就不知道所为何事,当下便无辜道:“禀父王,儿臣上午时分在挽心宛,下午时分在御书园,御花园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