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肢百骇,随着血液到达心上……
翊生啊,我们往后许是不死不休,你待我这样好,我会疼的啊,真的会疼的……很疼……很疼地疼!
姜翊生见我怔住了,只望着手中盅罐,便转了身对凤贵妃道:“母妃,您让姜了恨您,您是翊生的生母姜了断然不会恨您!”
凤贵妃脸上的颓败之情,因为姜翊生的话,更加颓败,对姜翊生道:“翊生,过来,到母妃这里来!”
姜翊生站在我的前面,瞧着凤贵妃,“母妃,您已经开始心软了呢,儿臣一直以为母妃对皇上,对太后已经没有旧情了,母妃教儿臣要学会心狠,要学会不择手段,对不在乎自己的人,下手不要留情,对自己在乎的人就要用命去护着。可是现在母妃您呢?贵妃之位,在这后宫仅次于太后的妃位,您就心软满足了吗?”
凤贵妃看着姜翊生眼泪也变得无声,眼泪变得无声等眼眶里爬了出来。
姜翊生仍然继续道:“儿臣跟挽心宛的奴才们过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看来母妃也是忘记自己曾经是怎么爬出来的,现在贵妃之位做了七年,母妃认为已经很安乐了,心中的恨慢慢的淡忘了。所以母妃一边鞭策着我们,让我们学会心狠,让我们学会心如玄铁。母妃自己却成日里来,在这安乐的日子里,回想着属于您自己的种种旧情,然后跟您自己,不恨了,就这样,过下去也没有关系!”
凤贵妃犹如被戳中心事,脸上霎那间毫无血色,张了张嘴,想反驳终是没有出话来。
“可是母妃你似乎忘记了儿臣和姜了,我们两个从到大就是灌着恨意长大了,那个恨意随着饭随着水,被我们一口一口的吃下肚,然后在肚子里慢慢的沉淀日月积累,已经无药可治了。”
“您可以不恨了,可以不争了。甚至您可以对太后就算杀了姜了您也可以视而不见,儿臣不行,儿臣要去恨,儿臣要去争,因为儿臣知道,在这皇宫里没有安乐,更没有所谓的心软,在这皇宫里,生在皇家,尤其生在姜国里,不是你生就是我亡。”
凤贵妃随着姜翊生的话落,从凳子上跌落在地,好像全身的力气被抽离,手撑在地上,眼泪直溜溜的落在地上,张着嘴,却是什么话也不出来。
甚至想伸手,却发现手也抬不起来,姜翊生慢慢的走了过去,坐在地上的凤贵妃没有站着的姜翊生高,姜翊生伸手接位凤贵妃落下来的眼泪。
眼泪在他的手心里,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全是薄凉……全是无情,可是却也带着一丝笑意,不知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