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吻在姜翊生的额头上,掀被下了床,麦穗在暗室,我招手低声叮嘱道:“不用去暗室,拿床被子铺在地上,寸步不离的给我守着,大皇子有任何闪失,你也就不在了!”
麦穗依言俯身。
皇上子嗣单薄,可不知怎么地其他嫔妃就怀不上孕,无数个太医也没瞧到个所以然来。
厅中,墨姑姑跪在地上,凤贵妃见到我指了旁边的座位,我没有入座,过去搀扶起墨姑姑,“姑姑快快请起,想来是翊生调皮捣蛋自己落入井中不怪姑姑的。”
墨姑姑没有起身,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禀娘娘和公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好大皇子,请娘娘和公主治罪!”
我似安抚似询问,“姑姑此言是何意,是什么事情让姑姑顾不得看大皇子?”
墨姑姑跟着凤贵妃七年了,如果不知根知底,凤贵妃断然不会让她做挽心宛的掌事姑姑。
墨姑姑跟俯身额贴地上禀道:“娘娘,公主,奴婢在挽心宛与大皇子嘻闹,不知哪里来的个太监,着急万分对奴婢,娘娘和公主出事了,并公主一身红裙,惹恼了太后,公主脱了衣裙,正在罚跪。”
我皱起眉头接话道:“所以你一时心急,进屋去寻找找衣裙,大皇子就被人扔进井里了?”
“是!”墨姑姑如言道:“奴婢一时心急,未作他想,出来之际,不见了大皇子,更是不见了来话的太监。”
墨姑姑言语可谓漏洞百出,又可谓毫无漏洞,关心则乱,明她一心向主,毫无漏洞又明,她是故意撇下姜翊生去拿所谓的衣裙……两者之间,利和弊权衡的相互平衡。
我望了一眼凤贵妃,这挽心宛看来是混进了其他人,我们并没有所谓的固若金汤。
“继而……”墨姑姑接着道:“翠黄打水,在听到井里有微弱的呼救,奴婢才知道大皇子被人扔进井里了!”
翠黄是挽心宛负责打扫落叶整理院落的一个宫婢,厨房的井水也是她负责的,这个宫婢浅夏也是多方打听,看了许久才弄回来的。
我眸光一转,“墨姑姑,大皇子落水,通知太后了没有?”
墨姑姑默了默,抬头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凤贵妃,凤贵妃嘴唇微微一动:“姑姑起来,这件事情本宫不怪你,你也是护主心切,今日之事,明一早派人通知太后……不过……”
凤贵妃欲言又止道:“禀报太后之后,可能你们一应都要受罚,到时候本宫不会帮你们,明白吗?”
皇上子嗣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