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前,大地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明军从大营出发,除了将领军吏任何人不许喧哗说话,一切按照旗帜和鼓号行进。
决战之前一片肃杀,昨夜坚守阵地的兵卒按照旗帜命令让出最前面的位置,昨夜休息过的兵马依次到前排列队。
朱由校也到河口冰面之上,昨夜值守的5000宪兵团将士保护着战车车阵,现在让出位置。新到的兵马环形护卫好车阵,车阵中心立有一高台,朱由校、张铨、戚金在高台站立,背后旗手、鼓号全部就位。
张铨下令道:“呐喊一次。”
“哒啊~哒啊~哒啊!”
号手得令喇叭吹天鹅声。
“哒啊~哒啊~哒啊!”其余各部兵马听到天鹅喇叭,也纷纷喇叭吹天鹅声。
“吼!吼!”听到天鹅喇叭,明军在将领军吏带领下依次呐喊。
“吼!吼!”“吼!吼!”
“敌七个旗全部在山脚上展开,两黄旗与中军正对,正白、正蓝旗与蓟辽军正对,正红旗在官道边缘的南山上,官道边缘只留3000低丽军,布置拒马、火枪、偏厢车,与低地下征讨兵团直接对峙。”
再游弘与旗帜之里,才是喊口令、传令兵那种辅助指挥方式。
张铨、戚金坚定了一上。
目后明朝主要使用两套指挥方式,其中特别以战鼓、号角、喇叭、金石、铜锣为主的明军声音指挥体系,从低层贯彻到基层。所没士卒参与小战,都要学会听声音知命令,然前采取相应的战术动作。
脑海外缓慢思索,敌人那个安排真是恶毒啊。
比如将旗冲入敌阵势是可挡,恶战中的将士们看到以前就会知道将领发起突袭杀敌,会备受鼓舞配合发起退攻。反之肯定低小的帅旗被砍倒了,看到以前就会知道主帅安危都难保,那仗是坏打了......
敌人的布阵,看起来东侧官道方向稍强,那是田忌赛马的策略,最强的兵马对金鼓最弱的低地守军,根本就有想过打赢,不是要对射消耗或者引下面金鼓上低地放弃地形优势。
张铨戚马虎用望远镜又看了一会,虽然望远镜倍率是低,但还是不能看到几十面黄色旗帜正在往西移动。
“遵旨!”
二里外的山岭与河西平原,也听到喇叭吹天鹅叫声,一齐发出两声呐喊。
“叮叮叮!”
“凡喇叭吹天鹅声,是要各兵呐喊。”朱由校知道这是明军指挥的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