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英国公张维贤带着人,在皇极门前那清理尸体、清洗地砖。
“英国公伯父,我们终于会师啦~”
“成国公,你怎么黑糊糊的?”张维贤都快认不出来朱纯臣了。
朱纯臣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干掉了郑养性!是我干掉了郑养性!冒着烟熏火烧,也把他给干掉了。”
谁信啊……张维贤昨晚上被郑养性留守午门的兵给打得都抑郁了。
就朱纯臣那两下子,那点整天混吃混喝的家丁,还不如我家的呢~
看了看朱纯臣身后就剩300不到,自己旁边还有2000之多,心里有点小骄傲:
“我家的好歹除了混吃混喝,还能打仗时逃跑保命呢~你的那些家丁还不是死得差不多了。”
朱纯臣看到张维贤在瞟家丁的数量,心想我还有一千多人不在呢,不比你少太多。
“伯父,我不骗您,还有快2000我家的弟兄,都在保护皇家成员的安危呢~”说完以后鼻子一扬,特别骄傲。
张维贤眼珠子一转,凑近小声提醒道“贤侄可千万别吹牛,现在外面有人在吹嘘你,说是你作为国公,迎立皇五子登基。”
“谣言!绝对是谣言!”
“哎呀,都有鼻子有眼,连遗诏都出来了,说是皇五子以你和刘一璟为师,日后一文一武辅佐皇五子当皇帝。”
“……啊!?”
朱纯臣人傻了,谁传的谣言,这不是等胜利以后的计划吗?
忒损了。
怎么办……怎么办!?
看太子刚才的意思,应该是有钱就不会信谣言。
那就再多抄一些银子!
……
杨涟、左光斗这边天一亮,就带着京城大大小小官员都换了缟素,为泰昌皇帝服孝。
众多官员集中在承天门外,看着一片交战后的狼狈,心中想法各异。
总之,太子监国还在,并且他安排大臣与兵马控制了局势,战事算是结束了。
杨涟等人则面色沉重。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汪文言、刘一璟和朱纯臣他们事成没成了,而是在想自己有没有实际参与兵变的证据。
“没有!只是奔走相告,抨击叛军。”
杨涟自认为一直都很稳,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直接参与兵变,任何人指认全都是污蔑。
“遗诏!外面在传遗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