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番话，让月似锦心痛了好久好久。
因为不可否认的是，她是爱沐凌云的，只是这份爱一直藏在她的内心深处，没有与任何人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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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慕华殿一片寂静，初念将折扇收了回来，嘴角带着极冷的笑意，看着面前这个整个人近乎要陷入崩溃状态的骨姬。
这一刻，内心深处竟没由来的痛快。
“不，不可能。”骨姬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再一次躺倒在了地上。
她急促的呼吸着，想要伸手去抓翠儿的手，却发现在初念说完那句话之后，翠儿已经晕倒在了旁边。
“如果我就是月似锦，你说你骨姬会有什么下场？”初念弯下腰，一柄折扇在她头顶上轻敲了两下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吗？”
“你不可能是月似锦！”这一刻，骨姬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绪，嘶吼一声道：“她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呢？”初念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杀意道：“如果我不是月似锦，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去年生辰之时，你同月似锦说的话呢？”
“你……你……”骨姬感觉自己一口气卡着，差一点都顺不过来。
一向聪明的她，此时此刻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想要害怕，不想要表现出一副胆怯的样子。
因为面前这个人和月似锦长的一般无二，她在月似锦面前只有可能是高高在上，绝对不能软弱。
“不过，不过就是那个贱人临死前告诉你的，只有可能是她告诉你的……”骨姬吞咽了一下口水，越是说到后面，声音反而越是小声。
她很害怕，她真的非常的害怕……
“所以，大前年入冬的时候，你特地拿走了月似锦房中所有的红罗炭，也是她告诉我的？”
“所以，前年她重感冒，你特地在大夫开的药里加了让她感冒加重的药材，也是她告诉我的？”
“所以……”
“啊——”下一秒，骨姬大声的喊叫一声，双手捂住耳朵道：“你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只会搬弄是非，逞口舌之快……这些一定都是她告诉你的！她既是下了阴曹地府之前，她也要告诉你这些……她死有余辜！”
骨姬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感觉胸口如同被一块千斤巨石压住，马上就要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好，我不说这些。”初念微眯着眼，原本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