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再宣布也不迟,反正我……父亲这次回来后,就求祖父在太仆寺谋了个寺丞的缺,祖父也答应了,说他在北地这些年,别的一般,但是马养的不错,现在去太仆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只是我母亲说待祝霓三日回门后,她就要宣布我的身份,让我上祝家的族谱。”
“太仆寺隶属兵部……”耿星霜喃喃。
陶余鱼有些不解,耿星霜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准备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霜姐儿,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了我心里也有些底。”
“只是些胡乱的猜测,可能不大靠谱,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陶余鱼睁大眼睛,点点头,“你说。”
这可一点也不像随便听听的模样,再一看耿星辰,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耿星霜失笑,只得道:“我觉得大宁和北方的垚幕,可能会打仗。”
“垚幕不是每年冬天都会到大宁北地骚扰一番吗?然后再被苍寒卫的将士们打回去。”
大宁北地和垚幕时常发生冲突,这事大宁百姓都知道,垚幕处极寒之地,每年未到九月,无论是高山还是草原,都会被白雪覆盖,那时饥寒交迫的垚幕人,便总想到大宁来占点便宜。
虽然每次占的便宜或许还没有损失的多,但是他们乐此不疲,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而大宁北地也习惯了垚幕的这种例行骚扰,来一次就打一次,甚至有时候还会追出去,再打一次。
耿星霜道:“或许之后并不是像以前那种小打小闹,你们看,去年冬天,垚幕的进攻就比以前每年冬天的骚然规模都要大,这或许是一种试探,还有我二哥,他们这次中了武举的人,不仅全部都授了官,还都被带去宁都卫城外大营去训练了,国公爷以前驻守过苍寒卫,世子爷是兵部侍郎,现在又让二老爷进了太仆寺,所以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些关联。”
“我听的心里有些不安,扑通扑通乱跳的。”陶余鱼捂住胸口道。
“其实我们在这里说的再多都没用,只希望我猜的都是错的,不过小鱼,我觉得你还是听二夫人的吧,早些上族谱,身份早些确定下来,以后无论是外出,还是在府内,行事都会便宜许多。”
陶余鱼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听母亲的。”
她本来还想劝一劝俞氏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将身份定下来的好,以后若是真的发生了战事,以镇国公和世子爷的身份和能力,就算不去北地,也会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