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中……”
“阿盈,说人不揭短,你这话我们私下说说就罢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在耿舒淮那小子面前说,否则他在我面前脑袋会昂的更高!”
“你这么说,是不是已经觉得淮哥儿能中武举了?”
“那可未必!”
耿舒淮并不知道父母私下里说如何谈论他的,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可并不如何好,因此反倒显得人沉稳了许多。
第二日,他带着耿舒继耿舒引耿舒忞三个小的,一直将耿舒楼送到了宁都城外。
因为圣旨上的一月期限,耿舒楼并没有选择坐马车,而是骑马。
他身边的方竹、紫竹,以及耿荀新拨的两个小厮也都骑马跟在他身后。
一行五人,因为骑马赶路,行囊精简,渐渐消失在城外的官道尽头。
“回去吧!”
耿舒楼自己驾着马车调转车头,三个小的在车里说着他们那个年纪感兴趣的话题,他靠坐在背后的车壁上,也不甩缰绳,随着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心里想着耿舒楼辞别时说的话。
“二弟,你此番会中武举,这是你的本事,也是我的直觉,中了武举后,你觉得你的前程会在哪里?是在宁都城吗?还是会在温暖宜人的富饶之地?”
当时,耿舒淮并没有回答他。
耿舒楼自顾自道:“到那时你就会发现,若是求舒适,以伯府如今的衰败情况,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六品以下的武官,你看我爹,汲汲营营一辈子,到死,也没能挣上五品的位置。”
“所以你这是故意的?”耿舒淮虽然已经猜到了一部分,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耿舒楼当时的回答是,“富贵险中求,我只能说,北地,是我谋求后所能获得的暂时结果,但不会是最终结局。”
“你是如何知道理王所行之事?”
“几位皇子之间互相安插人手进对方的府邸,是再正常不过的,冰姐儿是平王殿下的妾室,之前因为镇国公府真假千金的事,受了平王的斥责,我作为她的兄长,不管真假,她叫了我十五年大哥,我得帮她。”
马车晃悠悠走着,耿舒淮想了一路,捋了一路。
“难道我平日竟错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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