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事,儿臣身上的血不是儿臣的,是刺客的。”
盛宁帝见锦王虽然狼狈,但是面色红润,精神也不错,眼神清明有神,显然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放心,他蹙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略显严厉,从锦王面上看到平王脸上。
平王自从进了这宁盛殿后,盛宁帝到现在才终于正视他,而且还是因为要问这场刺杀的经过和原因,那严厉的目光刺的平王眼睛生疼,心中的恨意也随之疯长。
不过,他面上没有一丝变化,恭敬的再次拱手,“父皇,儿臣前两日听说有一家酒楼做的烧鹅很不错,因想起五弟爱吃这道菜,所以便邀请五弟一起去品尝,没想到在回府的路上就遇到这样的事,此事是儿臣的错,连累了五弟。”
“三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刺客又不是你派去的,与你不相干的,况且我并没有怪你。”
平王这般说,锦王自不能默认,忙跟了一句。
“说经过!”盛宁帝皱眉,哪里有功夫听两个儿子在这里互相客气。
锦王看了平王一眼,平王垂着头,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锦王便准备开口,只是他刚张了张嘴,就听平王道:“父皇,事情是这样的……”
几乎没有给锦王补充的余地,平王语速不快也不慢的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道:“父皇,那位陶姑娘或许是受了我们的牵连,她的马车正在儿臣的马车后面。或许是刺客认错了马车。”
锦王看了平王一眼,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说。
其实平王在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事情已经闹到这种程度了,就算老五不多言,父皇也不会仅凭他这句话,就将陶余鱼这个人轻轻揭过。
到最后,以父皇的精明,肯定会怀疑他的用心。
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只是话已出口,难以收回,就在平王想着该如何圆过那句话的时候,盛宁帝吩咐道:“让殿外等着的人都进来吧!”
荣公公立刻拉长了嗓子宣道:“请殿外诸人一并进殿觐见!”
宁都卫指挥使任麒、宁都府尹卢从亭、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叶世霄领头,杨倾墨耿舒淮随后,然后是展佩、武娟和陶余鱼,最后是被侍卫抬上殿的一死两伤的刺客。
一行人先行了大礼,盛宁帝道平身后才起来,耿舒淮微微抬目,往上看了一眼,好不容易进宫,自然得看看皇上长什么样子。
这一看,吓了一跳,他竟然认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