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且即便他全都记得,一条一条的背给小夏氏听,以小夏氏那简单的头脑,也无法理解。
的确如此,对于小夏氏来说,耿舒楼这一番话已经足够震慑了,只是耿舒楼没说的是,他尚没有听说过宁都城的府衙以及各县衙受理过这样的案子。
“那……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小夏氏很后悔,刚刚她只是一时气愤,忘了站在她对面的不是伯府的人,而是永庆候府的世子夫人。
“姨奶奶,只要世子夫人不追究,你就会没事的。”耿舒楼温声道。
小夏氏明白了,正准备向孙氏道歉,却听孙氏已经向姚氏告辞了,又对耿舒楼耿星冰温和的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并没有搭理朝她走过来的夏氏,而后便和孟世子相携离开。
小夏氏有些恐慌,转头询问耿舒楼,“楼哥儿,这……”
耿舒楼却已经跪了下去,“请姨奶奶恕罪,父亲骤逝,我无暇顾及其他。”
说着,便跪在蒲团上,整个人都躬了下去,额头触地,不再理外面的纷纷扰扰。
小夏氏脸色涨的通红,她的两个儿媳妇也觉得丢脸,她们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们朱家才是真正不知礼教的人家,进了灵堂,既不祭拜亡者,也不安慰亡者家属,只想着阿谀奉承,与贵人搭话,结果……
“啧啧,这样的心性,就在自己家里安安稳稳的做老太太吧,只要不出门,便是对家族最大的贡献了。”
朱家的两个儿媳听到一名前来吊唁的男子和同伴小声调侃着,脸色涨的通红,不过心里却都深以为然。
小夏氏自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议论,孙氏走了,耿舒楼摆明不理她,若是以前,她肯定要站在长辈的角度教训一下耿舒楼的,但是今日,她却忍住了,她走到夏氏身边,唤了一声“大姐”。
“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外甥去了,我没有心情和你说话,你还是回去找妹夫吧,将今日的事告诉他,让他去永庆候府赔罪吧,否则你们家以后日子……”
夏氏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紧张的小夏氏,小夏氏对上自己亲姐姐的眼睛,竟然有些害怕,那双眼睛空洞洞的,像是要将人一起拖入某个不见天地的深渊,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夏氏竟然朝她咧嘴笑了笑,声音嘶哑的道:“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以妹夫的性子,应该不会怪你的。”
耿澄在家里停灵七日,请了道士做法,七日之后,随着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封棺葬入耿家祖坟。
此番耿澄的丧事,在伯夫人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