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抖,嘴唇发颤,就是说不出话来,而姚氏只是定定的看着耿焱,像是被他的话震住了,也是一言不发,耿舒楼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也不能再让耿焱继续说下去了。
耿焱瞥了耿舒楼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耿温道:“楼哥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婶、六妹妹、七妹妹、三弟、四弟,此事有误会,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打听的?又是何人在中间传话,以至于引出这般大的误会。”
耿舒楼稍稍冷静下来,朝着耿温等拱手,面上已然恢复一派镇定。
“这些时日侄儿一直在立才书院苦读,准备今秋乡试,前段时间,杨四爷来找我,说是有文章上的问题需要讨教一二,侄儿原与他便相识……”
说到这里,耿舒楼看了耿星霜一眼。
“虽然倾墨弟这几年不在宁都,但是杨家与我们家的关系一向很好,再加上我知晓杨家有意为杨四爷求娶四妹妹,作为兄长,我本就想好好考教一下杨倾成,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所以那日他来找我,先是问了几个学问上的问题,我一一予以解答,后来他又邀请我出去喝酒,我因存着查看他品行的心思,便也去了,他找了几个同窗相陪,我也喊了两个同窗一起,就在书院外面的一家小食肆中吃的,因有学子曾在平城见过倾墨弟一次,说起他来,说他乃是文武双全、惊才绝艳之辈,将来前程不可估量,还开玩笑说他若是回到宁都,掷果盈车、看杀卫玠之景将不只是在史书记载中。”
耿舒楼叹了一口气,又看了耿星霜一眼,“听说倾墨弟在平城时,出外走镖,都要在脸上抹一层碳灰,若是不走镖,几乎不出门,只待在镖局中。
这事我也是听那位去过平城的学子说的,真实情况如何,我并不太清楚,因说起这事,便有人感叹倾墨弟定亲太早,否则等他春闱得中,什么样的媳妇不能娶,还有人说……说就算娶一位公主也未尝不可,为兄听到这话,自然不能再沉默,所以便说我六妹妹亦是品貌俱佳,且大伯大伯母为人更是端方和善,并没有委屈倾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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