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他们说的沉水的事并没有什么关系。
耿舒忞却是很有兴趣,认真的听着,还问道:“大伯和三叔都习武,这事儿子知道,却不知他们都考取了武秀才,如此,后来祖父竟还是将恩荫给了父亲?”
这事彭姨娘不好评价,这其中既有伯爷偏心,也有伯夫人明里暗里的使力,更有二老爷自己暗地里的竭力争取。
“所以那些年,老爷除了太太和我,便没有再纳新人了,可是有一次,老爷喝的醉醺醺的,胡言乱语的,说了很多,我也听不太清楚,只听的一句,老头子做这许多约束,说不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倒是委屈了他的春柳儿,等……他一定要给她摆几桌酒席,风风光光的迎她进门。
过了没多长时间,老爷和太太大吵了一架,有一个多月没进正屋的门,当然也没来我这里,一直歇在外院。
当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事闹这么大,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谭妈妈似乎也有些不对劲,总是神思不属的。”
彭姨娘说到这里,耿舒忞已经明白了,耿星雨也听懂了。
只是彭姨娘还没说完,“我没见过那位春柳姑娘长什么样,但是曾听陈山家的说过,她说章氏长得很像春柳,连声音都有几分相像。”
陈山家的以前是太太身边的丫鬟,嫁给外院的陈山后就没再进府服侍,章氏则是耿澄的通房。
“可是沉水并不像章氏啊。”耿星雨疑惑道,若是像,这么些年早就被人发现了。
“谁说女儿必须像娘的,你就不像姨娘。”耿舒忞道。
这倒也是,耿星雨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她现在有着和彭姨娘一样的烦恼,担心她爹将好姻缘好东西都给了失而复得的女儿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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