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和想象力,为了掩盖心虚,她在信中控诉道:“未曾想到倾墨兄如此稳重端方之人,竟耍弄于我,令我心中郁郁,数夜未眠……”
耿星霜当初写了这么一封倒打一耙的信送了过去,然后就收到了一包袱的东西,有不知从何处淘换来的奇巧玩意儿,也有珠宝首饰,当然,那时最让她眼前一亮的是轻飘飘的五张纸,十两银子一张的银票,总共有五张,共五十两。
对于那时的耿星霜来说,着实是一笔很多的银钱,不过她想了一夜又一天,最后没有接受,至于理由,嗯……很多,最重要的是心里那点不得劲。
虽然注定自己以后是他媳妇儿,但是现在就花人家的银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而且这银子还是因为自己抱怨才送来的,就更不大好了。
后来人家又不仅将她一直想看的《云山记二》寄了过来,银票仍然跟着再次过来了,还附上一封诚恳无比的致歉信,耿星霜觉得再退来退去太过矫情,便以“帮他存着”这种理由暂时留了下来。
不过可能是越来越忙,也可能是没了前两年的兴致,她和竹马未婚夫书信来往照常,但是却很少再有好看的传奇传记之类的书册跟着一起过来了。
这让耿星霜很是郁闷,在她上了兴趣之后,竟然停笔了,而宁都书铺中的那些,大抵都是穷书生爱上富家小姐,被棒打鸳鸯,后来穷书生发迹,如何如何吐气扬眉,又如何如何经历了一连串的波折,看了开头,便能猜到结尾的,实在没甚意思,偶尔有几本故事尚具有可读性,但是那文笔用辞实在粗糙,每每想耐着性子读下去,却皆以失败而告终。
她看话本子的兴趣因杨倾墨而起,更因为他被养刁了胃口,对此,耿星霜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所以这封信的真正诉求,他会满足她的吧?
耿星霜心情不错的拿起竹笛吹了几声,一只通体雪白只除了头顶上有一撮绿羽的白鹄出现在窗边。
对了,这也是四年前随着《云山记》一起到她面前的送信使者灵鹄“绿喜”。
哦,不对,第一次来的是头上顶着一撮红毛的二货“红福”,“红福”和“绿喜”这两个名字是耿星霜和杨倾墨经几轮书信往返商讨取得的,原来这两只被杨倾墨称为“鹄一”“鹄二”。
虽说它们是白鹄中的一种,但是耿星霜觉得以这两只的灵性,只叫这样的名字太过委屈,所以得重新取个名字,红福和绿喜便应运而生。
“绿喜,诺,这一包袱是给我哥的,这一包袱是给你主人的,这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