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少爷这脾气是不小,说不要就不要,说扔就扔,乔斯年送的礼物,很明显都是贵重的。
“乔乘帆不肯回来吗?”乔斯年问道。
“是的,我派过去的人说了,小少爷怎么都不肯回来。还有,他们要举办夏令营了,要在野外锻炼一个月,和一群异国的小朋友。”
“哦,我知道了。”
“那乔爷,还要带小少爷回来吗?”
“让他过夏令营吧,不急这一时。”
“好。”欧凡应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扰您用早餐了。”
“嗯。”
欧凡离开了乔宅。
昨天回京城的一路上,他跟乔斯年汇报了近日京城的状况,还有乔氏的一些经济状况和几个在动工的工程。
这些工程大多是以他的名义动工的,京城的金融圈里还是没有掀起多少有关乔斯年的浪花来。
有些人知道乔斯年已经回来,但将近半年的时间,乔斯年都没有什么动作,他们就不把乔爷当回事了。
欧凡这段时间一直在跟乔斯年对接,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城府有多深,深居简出只是表面,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定然是翻云覆雨。
欧凡没有立即去公司,他先去了医院。
这段时间频频有消息传来,韩运好几次都进了抢救室,好几次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他该去看看,究竟怎么样。
他悄无声息地去了医院。
一间抽烟室外,他忽然听到了容锦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戏谑,玩世不恭:“你想跟我借钱就直说,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还少吗?”
“我爸爸这个月进了好几次重症监护室,医药费十分昂贵,你月初给的钱都花光了。”女人虚弱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哽咽的哭声,“借我五十万,我会还给你。”
“好啊,没问题,至于怎么还,你应该懂。我今天晚上回锦园,你识相点。”
说完,抽烟室的门推开。
欧凡躲开。
女人虚弱的哭声传来。
欧凡戴上口罩,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韩运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已经回天无术。
韩雨柔过来的时候,欧凡已经悄悄离开。
她双眼无神,手扶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病房里的父亲。
那是她的父亲,如今躺在那里,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呆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