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再度大惊失色,“大牢,大牢啊!如果到处都是奸细,那么宁藏锋早知道方无病在哪里,那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徐真摆手说道,“我早就将方无病安排好了,任何人也找不到他。”
“是吗?”司马信瞪大眼睛,“不可能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转移方无病?”
“之前我并不确定你有没有问题,”徐真坦言,“所以就没有告诉你,只是把方无病化了化妆,早早带出了大牢!”
“不会吧?方无病昏迷了,这你都做得到?”司马信仍是难以置信,“你把他……化成谁了?”
看到徐真玩味地撇了撇嘴,司马信终于意识到,徐真八成是把方无病化妆成了他司马信的模样。
“我……我还是不太明白,”司马信六神无主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那些手下有问题的?”
“其实说来也不难,”徐真坦白道,“还记得某天晚上,有不明杀手刺杀于我吗?当时,我明明看到,那些杀手本可以轻松杀掉你派给我的那两名侍卫,可他们却仅仅是打伤了他们。”
“哦……”司马信稍稍领悟。
“后来,我研究过府衙侍卫们的岗位轮值,”徐真说道,“发现他们若要有人出去通风报信,那么必然要有另外数人为其打掩护。
“于是我得出结论,你那些手下全都有问题!”
“哦……”司马信面色难堪,自嘲般说道,“正是因为有严格的轮班制度,又都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部下,所以我才从未生疑。这可是……啧啧……”
“我……我听明白了!”老妈妈怜姬说道,“看来,无病他真的不在大牢,只要他安全,那么其他事情便无所谓了!来吧……”
说着,怜姬端着油灯来到密室最内侧的书架上,在一番翻找之后,从案牍中抽出一封信来。
那是一封古黄色的信封,显然年代已经十分久远。
“喏,”怜姬将信封递给徐真,“这个就是了!”
“啊?什么!!?”
徐真与一同追过来的东方美艳,还有司马信几乎同时发出惊呼。
“你不会是说……”徐真打开信封,说道,“那五箱货柜里面,就……就装着……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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