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偏爱十多岁的小女孩,就是因为她们未经人事,可以掩盖他不举的事实。
据说姓岳的当初跟太太离婚,就是因为太太嫌弃他不行,给他戴了绿帽子。
姓岳的有了心理创伤,在这方面就玩得更变态了。
等秘书把丫丫送回给周院长,再返回房间时,岳先生正抡着鞭子,不停地往女人们身上抽着。
房间里都是女人们的尖叫求饶。
戴着面具的岳先生看着女人们赤身裸体跪地求饶的模样,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命令她们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扭动身子,画面不堪入目。
他玩得兴起,秘书没有打扰,默默的退出了房间,找了个监控死角发了个信息出去。
没多会儿,他得到回复,他的妻儿已经安全出国。
秘书眼眶泛红的给对方说了一声谢谢。
陆书禾焦灼的等了一晚上,等来的却是岳先生铺天盖地的丑闻。
有人实名举报了岳先生,洋洋洒洒的罗列了岳先生的十宗罪。
并一一放出对应的证据。
这个人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终于在这一刻被人撕掉了伪善的面具,露出面具之下的恶魔本性。
陆书禾看到这消息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完了,全完了!
她的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她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一会哭一会笑的。
又一次,她又一次输给了陆砚臣!
她满心的不甘,却又那么无能为力。
手机响起,是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人的来电。
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陆书禾急忙接起手机,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少廷,你在哪儿?”
电话是荣少廷打来的,荣少廷是陆书禾的丈夫。
两人已经有一年时间没见面了。
陆书禾不是没试图找过荣少廷。
可他并不愿见她,他也从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这桩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婚姻,是她算计得来的。
所以荣少廷恨她,厌恶她,嫌弃她。
除了她下药算计他的那一晚,他再也没碰过她,更没跟她同床共枕过。
她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少廷。”陆书禾哀求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那头的人不为所动,冷漠开口,“离婚事宜我已经全权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