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雪被亲的有些害羞,却也不躲,只紧张的抓着安全带,任由他吻着自己。
男人在吻技上面,总是进展迅速。
明明几天前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处男,这会却能用吻技让她神魂颠倒。
等一吻作罢,她脸红心跳,气息不稳,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问,“你怎么比男演员还会吻?”
沈棣摩挲着她下巴的手突然一紧,捏着她醋意很浓的问,“你们拍戏都是真亲?”
“……大部分是。”桑若雪解释得很心虚,见他黑了脸,又赶紧说道,“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沈棣自然知道这是工作需要,可他还是很不爽。
又狠狠的吻了上去,直至吻得她气若游丝,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说,“以后尽量推掉吻戏,推不掉的就借位。”
“万一不让借位呢?”桑若雪心虚问他。
“那就别让我知道!”沈棣有些恨声恨气。
桑若雪赶紧给弟弟顺毛,“我尽量,实在不行,我弥补你。”
“行。”他勉强接受这个建议,没办法,这是她的工作。
看吧,弟弟很好哄的,桑若雪应付起来已经得心应手了。
……
陆砚臣特意选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带扶软去产检。
男人忙前忙后,把扶软照顾得无微不至,羡煞了其他来产检的准妈妈们。
“你老公对你真好,长得也很帅,你真幸福。”旁边一个肚子已经很大的女人艳羡的跟扶软唠嗑,“不像我,孩子都八个月了,我老公都没来陪我产检过。”
她语气很失落,眼神也黯淡无光。
扶软本来想安慰的,却因为孕吐难受的干呕了几下。
孕妇赶紧从包里拿出一颗话梅递过去,“你含着这个,我孕吐的时候含着这个就不吐了。”
“谢谢。”扶软接过话梅含在嘴里,感觉的确舒服了些。
她看了看女人的孕肚,关心的问道,“八个月,那快生了,是不是很累?”
“是啊,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刚躺下就想上厕所,我老公嫌我起床频繁影响到他休息,直接搬去客卧睡了。”女人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全是难过的神色。
她还掀开自己的肚子给扶软看,“你看,因为怀孕,肚子上爬满了妊娠纹,别说男人了,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可能是自己一直生活在健康的婚姻关系里,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别的夫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