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
其实她不是忘了头发没干,而是这段时间都是陆砚臣给她吹头发,她早忘了头发要吹干这回事了。
和往常一样,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吹干头发。
热风暖暖的,很催眠。
每次等他把她头发吹干,扶软的困意也就上来了,完全不需要什么药物助眠。
只是今晚陆砚臣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为她吹干头发后,他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她,“软软。”
“嗯?”扶软迷蒙的看向他。
陆砚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着紧实的腹部,意图很明显。
扶软任由他引导着一路往下,没入他的腰间。
陆砚臣顿时倒吸一口气,头往后仰,身体微弓,声音粗重低吟。
动作丝毫不知收敛,拉着她的手,没轻没重的折腾着。
她到底是哄好了他,只是依旧很累。
手跟断了似得,气得她在他手臂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被哄得身心满足的男人才不介意这种惩罚,任由她作威作福。
夜已经很深了,比平时都要晚。
扶软困困顿顿,在男人轻哄中睡了过去。
隔天是她跟桑榆约见的日子。
桑榆盯着她眼下的黑眼圈看了很久,才困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近期睡眠很好,已经不需要药物助眠了吗?怎么看上去这么劳累,黑眼圈还这么重。精神也不是很足的样子。”
扶软,“……”
她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不清了,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早知道她昨晚就不惯着那男人了。
本来是想浅浅安抚一下的,谁知道那种方式到得特别慢,又累时间又长。 「【没羞没臊╭(╯^╰)╮今天应该不加更吧,三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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