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司黎黎就守着,谁也没说话,病房里气氛比三九天还冷。
她硬生生等到六瓶点滴都挂完,才松懈了一点。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陆厉臣睡着了,司黎黎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秦淮是早上九点才赶到医院的,坐的是最早的一班飞机。
见到司黎黎,他立马感谢对方,“麻烦司小姐了,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找谁来照顾陆总了。”
“不用客气。”司黎黎扫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他应该是醒了的,可他闭着眼没睁开。
“我送你下楼吧。”秦淮很懂事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看着点他吧。”司黎黎拿起包,跟秦淮道别后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跟陆厉臣说话,当他是空气。
她前脚一走,陆厉臣后脚就睁开了眼。
深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脸上的神情却冷得吓人,“谁让你通知她的?”
秦淮试图解释,“我实在联系不上可靠的人,才给司小姐打的电话。”
“又死不了,需要人看着?”
秦淮,“……”
他不敢说话了。
按理说,司小姐守了他一夜,他情绪不至于这么糟糕才对。
这是吃了火药了?
反正他不敢问,只能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家老板这脾气,狗都嫌弃。
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大概……是那高昂的窝囊费吧。
真想心疼的抱抱自己。
……
隔了两天,宋初和约司黎黎去医院做婚前体检。
以前她都是能拖则拖,这次却答应了。
连宋初和都觉得意外。
不过她点了头,宋初和还是很开心的,和她直接约在了医院碰面。
明明她下午还有事儿,但却退掉提前过去了。
她没跟宋初和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等她走到消化科,才意识到自己的目的。
司黎黎为此发愁,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再见只是陌生人呢?
十几年的喜欢,那种下意识刻在骨子里的关注,是大概有需要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改变的坏习惯吧。
她认了命了。
步伐坚定的往陆厉臣病房走去,自认为情绪很平静的敲响了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