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陆砚臣只觉得喉头一紧,“走,我们回家!”
“不是说去师父那看看吗?”扶软被动的跟着他走,只觉得男人的步伐有些匆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不去了,先回家。”
“时间还早呢!”回家做什么?
“不早了,再晚就不够用了。”
扶软一开始没弄懂男人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后来……她才身有体会,什么叫不够用。
得到许可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也不懂节制。
总能变着花儿的折腾她。
而且还很小心眼。
先前那些被打断的次数,他全都加倍讨了回来。
厨房露台沙发浴室,都成了他的战场。
每次扶软被折腾得狠了,就恨不得当场来大姨妈护身。
偏偏这男人似乎是要证明之前的那个说法——概率不够,次数来凑。
到最后扶软恨不得告诉他,不要孩子了!
她也不想要孩子了!
不能生也挺好的!
可惜,这个说法很快就被陆砚臣给推翻了。
不能生更好,不能生就不用戴小雨伞。
不戴小雨伞的快乐谁懂啊!
扶软,“……”
禽兽不如当真是个动词!
十点多,沈棣给扶软打电话。
那会儿她已经睡得很沉了,被折腾累了。
电话是陆砚臣接的,“她睡了。”
沈棣,“……”
好好好,每次打电话来都是陆砚臣接。
那他干脆问要他的联系方式算了,何必找师姐呢?
沈棣憋着气说,“师父说明天中午过来一起过节。“
“知道了。”陆砚臣语气很冷淡,甚至有些不待见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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