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挑刺了,“也就一般般吧,肉质有点老,酱也有点浓,吃不出牛肉原本的味道了。”
“你可以选择不吃。”陆砚臣眉眼清冷的提醒他。
沈棣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道,“我只是做了个中肯评价而已,你那么凶做什么?师姐你看他啊,这么凶肯定有家暴倾向,这种男人可要不得。”
陆砚臣忍着把菜摔他脸上的冲动,又给扶软夹了片清炒茭白,“吃点茭白解解腻,也能帮助消化。”
“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自己也吃。”扶软也给他夹了菜。
沈棣愤愤的扒拉完碗里的菜,把碗往扶软面前送了送说,“师姐,我也要吃茭白,太远了我夹不到,你给我夹。”
扶软自然知道沈棣是故意的,平时他也不这样。
她看了他一眼,无声警告。
被警告的沈棣顿时就蔫了,自己夹了一筷子茭白往嘴里塞。
会做饭了不起啊?
不就是做饭吗!
回去就学!
必须学!
不学不是人!
男人,绝不认输!
被警告后,沈棣安分了,不再没事找事,还含泪吃了不少狗粮。
吃完饭,陆砚臣收拾,扶软洗碗,二人互相协助。
坐在沙发上的沈棣,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浑身不自在。
他好几次张口想问扶软要不要回去,可一看到两人和睦相处的画面,那到嘴的话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自己默默地走了,都没跟扶软打招呼。
等扶软和陆砚臣收拾好厨房出来,哪里还有沈棣的身影。
扶软还觉得奇怪呢,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沈棣的,陆砚臣拿着医药箱过来说,“软软,该给我换创可贴了。”
他指的是早上那被划伤的手指。
伤口其实没多深,不至于这样上纲上线还需要更换创可贴的程度。
她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但到底是没揭穿他,接过医药箱给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伤口都快看不见了,但扶软还是用碘伏给伤口消了毒,又用医用棉球擦拭干净伤口周围,再重新给他换上新的创可贴。
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神情专注。
陆砚臣的视线就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扶软贴好创可贴,抬头正要跟他说话,猛地跌入他眼底的浓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