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
他们,来日方长。
吃过早饭,扶软本来要去洗碗的,被陆砚臣制止了。
“我洗就好,你去那边看电视吃水果。”陆砚臣拿走了桌上的碗盘。
扶软也没跟他争。
只是刚坐下,就听厨房传来了一阵碗盘碎裂的声音。
她顿了顿,问他,“要不啊还是我来吧。”
“不用!”陆砚臣坚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可以的!”
他话音才刚落下,有一个碗盘碎裂的声音响起。
这下扶软坐不住了,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里,陆砚臣正在手忙脚乱的处理着地上的碎片,难得一见的狼狈。
当扶软出现在门口时,他蹲在地上有些窘迫的解释,“手打滑没拿住,不是故意的。”
“我来。”
“我可以……”
他最终屈服在了扶软的眼神里,老实的把手套脱下来递给了扶软,“那我来处理这地上的碎片。”
这个扶软到是没推拒,但叮嘱他要小心些,别弄伤了手。
扶软才刚洗了两个碗,陆砚臣就嘶了一声。
她急忙看过去,就见陆砚臣捏着被割破的手指,血液正从指尖蔓延而下。
扶软赶紧脱下手套,抓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柳眉拧得死死的,“不是让你小心些吗?”
“我不是故意的。”
扶软并非要责备他,听到他这委屈巴巴的语气,心里顿时一软。
等止住了血,扶软才拉着他去找医药箱。
陆砚臣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
伤口什么的,他完全没放在心上,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扶软。
扶软给他处理好伤口贴上创可贴之后,这才抬眸交代他,“这两天不能沾水,免得伤口被感染……”
她话都还没说完,陆砚臣就俯身过来亲住了她。
不是冲动,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在克制着而已。
男人的吻带着很强的目的性,摆明了要拉着她一起沉溺。
扶软起初还能保持清醒,试图推搡他。
陆砚臣抓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紧紧的按在心口处。
有力的心跳正震动着胸口,隔着衣服,传递到了她的掌心。
她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灼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可陆砚臣却按得更紧了,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