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渐渐弱了下去,直至松开。
虽然被安抚过,可她的嘴唇还是肿了起来。
扶软下了床,刚站定,便觉双腿有些发软。
还好她靠在了床上,才稳住了身体。
床上的陆砚臣已经陷入了昏睡,只是那双眼睛还微微眯着,直直地落在扶软的身上。
“先想办法把手铐弄开,我得先给他紧急处理一下手腕上的伤。”付子期迅速吩咐着临风和肖易。
他们找来了电锯,护住陆砚臣的手腕后才将那特殊材质的手铐锯开。
经过付子期的粗略检查后,确信没有伤到手筋和大动脉,这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吩咐人把他送往医院。
陆砚臣因药物的原因昏迷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扶软一直衣不解带地守着他,不曾离开。
拿到检测结果的付子期,第一时间找到了扶软,和她说明了陆州臣给陆砚臣所使用的药物。
药物分为两种。
一种特制致幻剂,另一种则是烈性春药。
成年且身体健康的人,随便中了其中一种,都很难抗住。
陆砚臣却中了两种。
所以很难想象,他曾经历了什么。
“这两种药国内都没有,他们应该是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这摆明是把陆砚臣往死里整。”付子期也是愤愤不平,“早知道陆州臣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心思会歹毒成这个样子。”
“这些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吗?”扶软担心地问。
“目前还不得而知,影响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会成为禁药。”付子期如实告知扶软。
见扶软柳眉紧蹙,他又安抚道,“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其他的,都可以通过后续的治疗手段来改善。”
“谢谢。”
付子期收起了病历等资料,又叮嘱扶软,“你也得好好休息才行,两天没合眼了吧,你看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陆砚臣醒来看到你这样,又要心疼了。”
眼前这熟悉的一幕,让付子期有些莞尔。
前不久他还这么劝陆砚臣呢。
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扶软嘴上答应说会好好休息,可付子期一走,她又坐在了陆砚臣的病床前。
其实在知道他没事后,心里紧绷着的弦已经松了。
她也的确觉得很疲惫,很累很想睡。
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即使闭上眼,也无法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