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敏还想说什么,却见陆砚臣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厉,顿时心里发怵,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陆砚臣一手拧起东西,一手拉着扶软,护着她离开了病房。
苏敏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气恼的道,“行,扶软,这可是你逼我的!”
……
侯正浩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生前所结交的那些朋友,都是利益朋友。
侯氏不复存在之后,那些所谓的利益朋友也都断了交往。
以至于下葬的时候,没几个人前来送行。
下葬那天下了一点绵绵细雨,今年是隔年春,所以这场雨也算是春雨。
虽然是春雨,但也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陆砚臣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扶软的肩上,撑着雨伞陪她站在雨里。
侯正浩的骨灰盒刚入土,苏敏就哭天抢地的出现了。
她特地穿了一身的素白,头上还别了一朵白花,以来就扑在了侯正浩的墓碑前,哭得很是凄惨,“浩哥,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雨水落在她脸上,像是泪水一样,让她的悲切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浩哥,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我特别后悔之前跟你闹脾气,后悔跟你离了婚,其实我心里很在乎你的,还有真真,她以为身体不适没办法来送别,让我一定要跟你说,她特别的难过……”
“我叫人把她弄走,省得你看见心烦。”陆砚臣正要示意。
扶软按住了他的手,“就让她演吧,我们老家的风俗说,人死了,号丧的人哭得越大声,就能为死者踩平通往阴间的荆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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