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周薇薇见状轻笑道,“陆四少还是心疼思然的。”
孙雪薇更是乐见其成,虽然嘴上说得客套,“可能就是叙个旧,谁不知道他们从小青梅竹马的。”
众人全都好奇的看向扶软,本以为她会因为吃醋而失态,发火,更或者歇斯底里。
谁知扶软一直镇定自如,温声跟众人解释,“砚臣只当她是妹妹,跟妹妹叙个旧而已,大家不必过多关注。”
周薇薇轻嗤了一声,“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被连萤瞪了一眼后,总算闭了嘴。
但心里还是很不甘的,特别是想起那件昂贵的礼服,对连萤的恨意就越强烈。
卓思然被陆砚臣一路带着往前走。
他走得快,腿又长,卓思然穿着高跟鞋,跟得有些吃力。
直至手腕处传来痛感,卓思然才委屈的叫道,“砚臣哥,你弄疼我了。”
陆砚臣并没马上松开,只是减缓了步频,将她带到了一处房间。
等他松开手,卓思然才揉着自己被捏得泛红的手腕,委屈的叫道,“砚臣哥,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你刚准备做什么?”陆砚臣沉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那是让卓思然都觉得陌生的声音。
她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支支吾吾的道,“口,口渴,喝点饮料。”
“你明知道自己对花生过敏,却特地去喝花生汁?”陆砚臣眯起眸,语气冷厉不减的质问着她。
“我,我不知道那是花生汁,我随便倒的。”卓思然还在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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