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出了一身汗。
她总算穿好了衣服,处境却没有改善多少。
慕容承捧着她的手,为她修剪指甲,语气戏谑:“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这习惯不好,跟猫儿似的力气,没伤着人,反倒让自己先见了血,不疼?”
他剪掉那半截撕裂的指甲,用棉签擦拭血痕。
其实只是很小的伤口,他却固执的缠上了纱布,而后亲昵的亲了亲那处。
慕紫在为刚才的事生气,闷不吭声,也不正眼瞧他。
她已经有点麻木了。
慕容承不在意,继续修剪其它指甲,然后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倒了一些药油,轻轻揉按她的脚底。
慕紫的脚跟处有点红,大约是今天走路太多,有些磨着了。
慕容承揉捏着她白嫩小巧的脚,心想,她真是娇气,走几步路也能弄出伤来。
不过,他喜欢她的娇气。
哪怕她朝自己发怒的吼叫,他也只会觉得可爱。
喜欢上一个人,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顺眼,越看越欢喜。
这就像是一种病,一种无药可救的绝症。
手底的肌肤柔腻粉润,触感让人贪恋,慕容承情不自禁俯首亲吻,细细啄她雪白的脚背,珍珠似的脚趾,幼滑的脚踝……
慕紫终于有了反应。
她垂眸看他,冷冷的说:“慕容承,你恶心死了。”
慕容承在她足背上轻咬一下,笑着问:“亲嘴不恶心,可你愿意么?”
慕紫咬唇,想说那样更恶心,可是以慕容承的无耻境界,他大约会这样回答:是吗?不如我们试一试,亲哪里更恶心?
她索性闭嘴,不再说话,可到底意难平,她重重的哼了一声。
慕容承笑了笑,不再闹她了。
抹好了药,便把她搂在怀里,轻嗅她发间的清香。
慕紫很娇气,至今不肯让他的舌头进去。
虽然他也可以强迫她,但是接吻这种事……若不是你情我愿,就少了乐趣。
慕容承偶尔发疯时才会失控,他平静的时候,会尽量尊重她,不惹恼他的宝贝。
不过……
他在慕紫面前,似乎经常失控。
……
王詹等到房间里风平浪静了,才敢进去。
他推着酒店里的小餐车,像个优雅的侍者,脸上挂着恰当好处的微笑。
现在还不到饭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