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办法,但那都是不同小组自己想出来的,用于内部或者小圈子的聚会,像“袖剑”芙兰卡,她和关系较好的一些成员,私下里建了一个“电报群”,利用小型化、简单化的分析机在固定时间聊天交流。
卢米安想了想芙兰卡和“海拉”对奥萝尔聚会状态的粗略描述,根据自己的推测,脚步逐渐变得轻盈。
他觉得以“卷毛狒狒研究会”成员们都有共同的、特殊的来历这点,姐姐即使想着在聚会上提防别的人,也会呈现出和自己相处时的那种全身心放松,甚至更加的明显。
这是没有沉甸甸秘密的状态。
又有不少人影到来,他们在空气里飞快勾勒而出,就像拓印成功的油画。
这些“卷毛狒狒研究会”的成员有的套着式样古典的铁灰色全身盔甲,有的涂着红黄白多色油彩,扮演着小丑,有的画着夸张的,根本看不出原本容貌的妆容,像是某些民俗传说里的恶毒巫婆,有的戴着橙黄南瓜雕出来的怪物头盔,有的依靠自制般的头套变成了脸色苍白嘴唇鲜红的吸血鬼,有的穿着马型衣物,把自己整个人都套了进去
这比报纸杂志上的化装舞会更为夸张,更有想象力。
卢米安嘴角带着轻微的笑意,从这些“卷毛狒狒研究会”成员之间穿过,时不时用颔首的姿态回应向自己打招呼的人。
终于,他抵达了“学院”小组所在的那个角落。
卢米安目光自然地扫了一圈,看见了贴在身上的一个个代号:
“小矮星”、“教授”、“狮鹫”、“老鹰”、“熊”、“校长”、“元素周期表”、“同位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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