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探的情报都在这里。”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郁离庄三小姐拥有会武的可能性。”
陆远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那个蓝林,就特么是个骗子。
他都能将自己奴仆的身份,谎称为郁离庄大少爷。
随口将三小姐诬陷为杀父仇人,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雎儿,你说下一步咱给怎么办?”
陆远摸着下巴,思忖道,“三小姐服用了这么久的春秋软骨散,若是从现在开始中断,还会有性命之忧吗?”
“如若有的话,咱们该给她服用什么解药才能保住她的命?”
“还有那个三夫人,咱们如何才能让她露出狐狸尾巴来?”
“我就不信,知道自己老婆毒害自己女儿后,这刘琏还会无动于衷!”
面对陆远的“不耻下问”,灵雎满脸大写的不耐烦。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又不是你心想事成的玉如意,该问谁问谁去!”
说罢,灵雎毫不犹豫,直接化作青光消失不见。
陆远心中无奈,当即只好悄悄前往书房。
“凤梧,凤梧,你在吗?”
“公子,回来啦?”
凤梧自一本古书中现身,笑吟吟道,“不错嘛,你果然按照我说的办了。”
“嗯,但我没能得到预期中的收获,反而险些招惹上不少麻烦。”
陆远哭笑不得道,“你这小丫头,确定我能在碧梧院达到此行的目的?”
“当然。”
凤梧不假思索道,“只是,你的目的比较难以实现,不可能像挖山芋、拔萝卜那样,直接出手便有收获。”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今夜前往碧梧院,就等同于是拨动了发条,命运的齿轮自然会随之开始转动。”
陆远有些纳闷,明明看上去像个小孩子,说起话来却是满满的一股神棍做派和气质。
这小妮子,真不愧是刘伯温的诗句所化,混身上下都透着酸气。
“好,那我想再问你个问题。”
陆远正色道,“现如今,郁离庄为了争夺继位大权,已是闹得暗流涌动。”
“你能否占卜出来,等到刘琏殡天之后,谁会成为郁离庄的新庄主?”
“是长子刘固,三小姐刘念音,还是幼子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