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设局作赌,本违背烈乾律法,两个人都应罚银百两,没收全部赌资赌具。”
“至于相互斗殴之事,就从城中请郎中验伤,轻伤者赔重伤者银两,不就好了?”
陆青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重重一拍大腿:“对啊!”
“清婉弟妹,真是高明啊!”
“听判,刁民王五李六,设局作赌,着各罚纹银百两,没收所有赌资赌具!”
“来啊,带着这两个家伙,到城中去寻个最好的郎中。”
“谁伤势更轻,赔伤势更重的那位纹银三十两,并包揽所有医药费!”
这时,陆远背着手,不紧不慢从外面走来。
笑呵呵点着头,满意道,“不错,不错!”
“兄长断案真是有理有据,公允无私,简直就是聊城青天啊!”
“嘿嘿,哪里哪里。”
陆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道,“远弟,说实话。”
“一开始,我真瞧不上这小小的七品县令,觉得区区一县能有什么棘手的事务?”
“但现在看来,这当县官,还真没我想象得那么容易。”
“那是自然。”
陆远微笑着说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更何况一县数十万子民。”
“一县不治,何以治天下。”
“兄长也只有先将聊城治理好,日后才能更好地治理天下,不是吗?”
“对了,城北那边来了一群灾民,城守正在请示如何安置……”
“我去处理!”
陆青激动道,“远弟,你和弟妹坐在这喝茶。”
“这点小事,我去去便来!”
顾清婉挽着陆远的手臂,小声道,“哥,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啥啊。”
陆远耸耸肩笑道,“他还得谢谢咱呢。”
“远弟,谢谢嗷!”陆青已经跑到门口,不忘回头大喊道。
“不客气,兄长快去吧。”
……
陆远亲自下厨,为顾清婉做了顿晌午饭。
一边吃着,一边淡笑着问道,“清婉,这大老远跑来聊城,是有什么事?”
“没事我便不能来看看你吗?”
顾清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还是说你心里的女人太多,早就将我给忘了?”
“你这是哪里话……”
陆远顿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