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墨家子弟,很快就反应过来,就势一扯一拽,反手就把田敬给摁住了。
“你先不用关心这个,你竟然敢损坏我们的试验田,还是先想一想,怎么给我们家矩子交代吧!”
田敬:……
一直到被反扣着摁住身形,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委实有点冒失。
“啊,你们是墨家子弟?在下田敬,乃是齐郡田家子,家父垦,曾师从陈相先生门下……”
“你齐郡田家子弟?”
听到田敬的解释,摁住他的那位年轻人,这才脸色稍缓,略略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不过并未放开田敬的身形。
“你是农家子弟,当更应该知道惜农爱农的道理,为何无礼折损这些果实,你可知道,我家矩子为这些果树倾注了多少心血……”
田敬虽然没那么难受了,但是身子还被人控制着呢,只能半弓着腰,扭过身子,有些吃力地为自己继续辩解。
“非是要损坏,我只是见猎心喜,对,就是见猎心喜,想要研究研究,这梨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了,那边那位雍兄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他扭头又看向已经被一群人控制住的雍齿。
“对吧,雍兄……”
雍齿:……
我他妈就不认识你!
但此刻,也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年轻人,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番两人,见两人确实不太像寻常捣乱的小贼,这才缓缓点了点头,松开了压着田敬的手臂。
“虽然如此,但不告而损伤别人的成果,也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情,瞧你们的衣着,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以后切莫再行此等有失身份之事……”
雍齿被人说得羞愧难挡,想要解释,此事跟自己没关系,却又觉得百口莫辩。关键是,瞧着这架势,如果强行解释,弄不好还会被当成狡辩,说不准会另生什么枝节。
若是因此耽误了科举考试,那可就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然而,那田敬对此,却浑然不当一回事,刚刚一恢复了自由,就故态复萌,一脸热情地凑到那年轻人的面前。
“这位仁兄,敢问你们家矩子可在,不知道小弟能不能有幸前去拜望……”
那年轻男子闻言,毫不犹豫地就摇头给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们家矩子真正研究杂交水稻,之前就已经三令五申地交代过了,除了皇太孙外,不见任何外客……”
田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