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人带走了……”
这老鸨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地道补充了一句。
“这也算是恶有恶报,怪不得我们……”
依着他对逍遥生的了解,张良绝不信那厮到最后,宁肯被人带走,也不吐露自己现在身为皇长孙殿下随从的身份!
毫无疑问,骞御史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色逐渐严肃起来,他皱着眉头问道,沉声问道。
“后来可曾有人前来寻他?”
老鸨几乎都没用回忆,就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下午的时候,是来了一位脖子长长的官爷,不过他们问清楚之后,就去追跟逍遥生起冲突的那拨客人了……”
张良和骞御史不由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老鸨的话不似作伪,但以惊的谨慎,就算是急着去救回逍遥生,又怎么可能会至今依然没有消息传回。
这恐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很快打听清楚了逍遥生和惊等人的去向,张良当即带人追到了江州城西门。惊的特点太鲜明了,张良等人只是稍微比划了一下,就确定了惊的去向,傍晚时分,出城了。
张良和骞御史,颇为默契地相互对视一眼。
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色已黑,想黑灯瞎火地出城去找人,尤其是对方还极可能是穷心极恶连皇长孙的身份都不顾忌的人,几乎等同于找死。
“走——”
夜色之中,巴郡的这些官员,看着张良和骞御史等人离开的背影,不由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谁忽然提了一句。
“不行,我们必须马上通禀郡守大人得知……”
但话没说完,忽然想起自家郡守大人,自从下午去了皇长孙殿下的大营,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就不由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等张良和骞御史带着人,急匆匆地赶回来的时候,赵郢和寻郡守正在喝茶聊天,气氛融合地讨论着今年开春之后农耕的一些安排。
“……其实,我们这边有一些坡地,只是够不上浇水,要看天吃饭,殿下前段时间,让衙门推广的那个筒车,我们也没办法大面积推广……”
说到这里,寻郡守苦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一架筒车看似花不多少钱,可问题是在山坡上开荒的,原本就是日子快要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家,根本掏不出钱来,衙门里又挤不出那么多钱来,加上光有筒车还不够,还需要发动徭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