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的赞叹。
当初的宅院,早已经被人打扫出来,就连窗户都被人重新装裱过。
看上去,焕然一新。
韩信伫立在自家院子里,沉默许久,然后才出带着手下护卫,前去父母坟前祭祀,淮阴县令和当地乡老,恭恭敬敬地在一旁随伺。
韩信父母坟地,在一处颇为高敞的坡地,居高临下,视野颇为宽广。
“我昔日落魄时,家贫,无以葬母,选择此处,便是因为此地高敞,宽阔,足以安万户之家……”
韩信躬身,亲自为父母坟地拔除杂草。
一旁的县令感慨道。
“侯爷,少有不凡,举止倜傥,异于常人,虽然落拓贫寒,不改其志,如今能有如此成就,岂不是很合情合理的吗?”
一群人轰然附和。
觉得,果然非常有,有非常之举,如今再看韩信当初,只觉得高山仰止,处处透出不凡。不由再三感慨……
韩信:……
摆了摆手。
“我想单独在此待一会儿,陪我阿翁阿媪说说话……”
淮阴县令自然不敢再继续打扰,谢了个罪,当即带着一众乡老以及韩信的一群呜呜泱泱的邻居,神色恭谨地退下。
就在远处,恭恭敬敬地等着。
韩信祭祖完毕,回到住处,先是感谢左邻右舍的昔日照拂,然后在自家巷子外面,大摆流水宴席,招待宾朋。
一县尽欢!
当晚,韩信也不由酒意熏熏。
出门送别淮阴县令等人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神色紧张地跪在自家柴门之前。
不等他上前细看,那汉子已经趴在地上,砰砰磕头请罪。
“小人有眼无珠,不识贵人,昔日冒犯贵人,死罪……”
说完,又是叩头不止。
韩信上前,这才认出,眼前的汉子,竟是昔日在闹市中羞辱过自己的张屠夫。看那摇摇欲坠的架势,显然已经不知道在门外跪了多久了。
此时,宾客尚未散去,无数人驻足观望,想要看看,这位昔日在闹市中羞辱过靖边侯的恶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韩信驻足而立,审视良久,才环顾左右,笑道。
“他侮辱我的时候,我难道杀不死他吗?不是,而是杀了他,没有意义,所以我忍了,才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要感谢他!”
说完,径直上前,亲手扶起已经神色惊慌不知所措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