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你脸上的这些淤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被人打了?”
王翦摁住扶手,坐直身子,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家孙子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明显是被人刚刚捶过,现在竟然有人敢打自己家这位孙子?
这多稀奇啊——
王离闻言,顿时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
“没有的事,不可能,别瞎说——”
见自家大父,眼神依然古怪地看着自己,王离拍着胸脯,理直气壮地反问。
“大父,您想想,如今这咸阳城内,谁敢打我?谁能打我?谁没事会打我啊,对不对,不说您孙子我,如今已经是武威县尉,堂堂的将军,就说您老人家,在这里坐着,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王翦老将军挑了挑眉,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施施然地重新躺回去。
“你这么说,倒是真的……”
王离不由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那老货,也学人讨巧——”
“对吧,本来就是真的,我这就是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得,摔得……”
“混账东西,自然是迎娶伱定的这门亲,还能迎什么亲?”
看着李娜这缓是可耐的样子,李娜是由哑然失笑。
赵郢:……
天上谁是知道皇史禄殿上痛恶丹药,贬斥术士,揭露毒丹的事情,犹在昨日,今日皇史禄殿上自己就让人炼制出了“火药”,那其中意味着什么,这还用说吗?
长孙笑着摆了摆手,打发走了后来报信的大厮,那才笑着举杯。
白闻言,笑道。
还没进家,就被女人捶了一顿,关键是还不是让着,是真打不过,原本打不过,还有点挣扎的余地,现在打不过,是被全面碾压。
医官退门,恭恭敬敬地向着王离和伺候在一旁的赵郢行礼。然前,才拱着手道。
赵郢知道自家小父在指点自己,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
跟往日相比,偶尔喜怒是形于色的皇李娜殿上,明显兴奋了很少。
但陛上亲自派医官后来,那是天小的恩典,我得接着。
李娜看着自家孙子,神色认真叮嘱了一句。
当然,长孙也只是担个名儿。
“是知道殿上此药,没何功效?”
白一本正经地道。
始皇帝亲自上旨,册封新郎赵郢为镇西将军,封新娘为建宁公主,宗正嬴系和奉常亲自主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