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轩在县委大院痛苦流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地传开了。
“轩子,你怎么还哭了?”
平三秋一上车就发现了刘荣轩的不同,顿时勃大怒,“谁他妈敢欺负我兄弟,老子弄不死他!”
“去吧,去吧,就是罗德诚那狗日欺负我,你去弄死他吧。”
刘荣轩呵呵一笑,“最好是弄个麻袋把他沉了巫溪河。”
“兄弟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嘛。”
平三秋腆着脸嘿嘿一笑,“你还没说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的新职务下来了?”
“嗯,去县政协办公室当主任。”
刘荣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不想让嫣然看到我这幅样子,所以,找你出来喝两杯,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早说。”
“老子有个狗屁的事,天大的事情也没有陪我兄弟喝酒重要,狗日的罗德诚欺人太甚了,我他妈真想揍他一顿!”
平三秋哼了一声,“走,中午我请客。”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现在拖家带口的人了,可不是以前那个丘八了,遇到事情要先想一想家里的老老少少。”
刘容许呵呵一笑,拍了拍平三秋的肩膀,“找你就是出来喝杯酒发泄一下而已,要说请客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比你有钱得多,让你请客不是在骂我抠门嘛。”
两人就近找了家酒楼,点了一桌菜,要了两瓶白酒吃喝起来。
“轩子,别说你了,我都替你憋屈。”
几杯酒下肚,平三秋的丘八脾气就上来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这两年在毛竹镇累死累活地,好不容易搞出了一番局面,他倒好不仅摘了你的果子,还把你一脚踢到政协去,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儿嘛。”
他的声音一顿,“对了,你不是跟省长的儿子是好朋友嘛,怎么不找他帮忙,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啊。”
“秋子,这种小事你觉得有必要吗?”
刘荣轩摇摇头,在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兄弟面前,他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我的确是跟省长的儿子是好朋友,不过,这一层关系我绝对不会轻易动用的。”
他的声音一顿,“一方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等到将来在官场上的紧要关头才能动用,朋友间的关系是对等的,总是他帮我,帮的次数多了,这份情义也就变淡了。”
“另外一个方面呢,罗德诚马上就要滚蛋了,我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哦,罗德诚要滚蛋了?”
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