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宫有足够理由怀疑你是吴国在我国的探子,想恶意对付我国柳如山将军。
可惜,柳如山将军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惦记上,才中了你的招。
你本苦于无机会动手,结果谁知你媳妇儿刘氏和他在街上产生争执,就灵机一动,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发妻,让周大发偷来柳如山玉佩,嫁祸给他。
本宫说的对与不对?”
“不对,不是这样的。公主,你怎么能颠倒黑白?”陈松远死命摇头,给自己辩解。
“我虽然是吴国人,但不是吴国胖子,何况我和柳将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冤枉他?咱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为吴国好了,那周大发呢,为什么?他可是实打实着的大严子民,没理由替我偷柳如山玉佩。”
赵幼薇笑了,单手托腮,而后直直靠在后椅上。
“简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两天前本宫调查到周大发一日间将赌债全都还清,还有一笔钱财当赌资呢。”
陈松远笑,“官字两张口,我们平民百姓根本说不过你们,你们说什么都可以,我和周大发就是普通老百姓,你们想要官官相护,连大理寺都不能给我们讨回公道了?以后天下百姓谁会相信王法?”
赵幼薇冷哼,“别拿这套来恐吓本宫,本宫又岂是无证据胡乱说之人?来人……”
话落,又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是周大发经常去的那家赌坊的老板。
赵幼薇见那老板,立刻询问,“听说周大发把欠你独债都给清了?是不是真的?”
白老板恭敬的行礼,然后点头。
“是的,这里有价值千两银票,是五日前周大发给草民的,说用来还债,草民未来得及去兑换银两。”
说完,从袖口内取出一张千两银票,作为证据提交侍卫,让侍卫提交给赵幼薇。
陈松远一听,怒目相视,“白老板,你是何居心?为何陷害我俩?你有何证据证明千两银票是周大发给你的?”
白老板用力推开纠缠他的陈松远,厌恶道:“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至于证据?周大发给我银票的时候,众目睽睽,赌坊里头那么多客人,都看见了,这便是证据。”
赵幼薇将银票打开,果然,价值千两,于是开口:“陈松远,你只是小小茶叶铺老板,一个月挣的银子最多不超过二十两,而周大发是柳府工人,一个月二两工钱,不管是你还是他,手里绝不可能出现大额银票。说,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钱,指使你们陷害柳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