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担心时正茂革职的事,但又帮不上什么,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回院了。
走的时候,时老夫人叫住了时芙昕和时芙音。
“音姐儿和昕姐儿留一下。”
时芙音和时芙昕对视了一眼,乖乖留了下来。
时老夫人直接开门见山:“你们在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时芙昕笑着否定了:“没有啊。”
时老夫人看着她:“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出了事,府里也脱不了干系,这道理你们是懂的吧?”
时芙昕点着头:“当然了。”
时老夫人凝视着两个孙女:“既然你们知道这个道理,那我也不再多问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京城,哪怕是绝巅宗师来了,也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任意妄为的地方。”
时芙昕和时芙音都乖乖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两人这样,时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姐妹两一走,时老太爷就过来了:“那两丫头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时老夫人看了眼老伯爷,沉吟了一下,还是没将事情告诉他。
她太清楚枕边人的性子了,太看重伯府的兴旺和传承了,家里的丫头出去做生意,虽然抛头露面,但确实能为她们日后的人生带来助益,对伯府也是锦上添花,他还不会说什么。
可一旦知道昕姐儿她们做的事威胁到了伯府的安稳和发展,他肯定是要制止的。
昕姐儿那丫头的性子硬,老四两口子又是疼爱孩子的,到时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感情,怕是又会被磨掉。
......
回懿桂院的路上,时芙音看着时芙昕:“刚刚为什么不告诉祖母?”
时芙昕看着姐姐:“说了有用吗?”
时芙音:“总能让家里人有个心理准备吧。”
时芙昕摇着头:“府里的人没几个能抗事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现在得罪了庆国公府,除了自乱阵脚,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助益。”
“既然说了无用,反而有害,那干嘛要说?”
时芙音点了点头:“大伯被革职,真的是庆国公府做的吗?”
时芙昕:“十有八九吧。”顿了一下,笑看着时芙音,“姐,你说要是祖母知道是我们连累大伯失了官职,她会不会埋怨我们?”
时芙音愣了愣,有些答不上话来。
时芙昕笑了笑:“祖母,是我们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