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问:「权力是谁分配的?」
时定浩:「是皇上。」顿了一下,「还有文武百官,世家勋贵,是好多人的博弈。」
时芙昕笑着点头:「是啊,大家都在争夺权力,有了权力就可以制定规矩,就可以让别人服从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过活。」
「可是现在,大皇子被排挤在权力之外,大家都不想让他拥有权力,所以,我们只要送他一份过硬的筹码,让他能重新参与到权力分配中去就行了。」
时定浩长大了嘴巴:「这是不是太难了些?」
时芙昕笑道:「好了,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时定浩瞪眼:「姐,你准备什么了?」
时芙昕神秘一笑:「一份筹码而已,身处皇家,若没点过硬的筹码,谁都可以上来踩上两脚,大皇子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治好,精神上就被再受折磨了。」
时定浩看着时芙昕:「可是大皇子在装病。」
时芙昕:「他装病只是为了麻痹对手,又不是想人别人真的忘记他。」
时定浩:「那姐你送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时
芙昕笑了笑:「大皇子大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
二月初六,大皇子大婚的日子。
因为皇上皇后要来观礼,执勤啊对大皇子大婚不怎么积极的官员勋贵们,早早的就来了大皇子府。
一身喜袍的大皇子站在更衣镜前,慢慢的整理着仪容。
因为身体不好,他不用亲自去周家迎亲,只需等周家姑娘花轿到来,去府门外迎接新娘就是了。
高长寿走了进来:「殿下,太子和其他皇子都到了,皇上皇后的车辇已经出午门了。」
大皇子点了下头,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根男式木簪,取了一下簪头,露出了中空的簪身,一倒,就倒出一根细细的银针。
大皇子拿起银针,卷起衣袖,就往臂弯一扎。
不过片刻,原本还面色正常的大皇子就变得面无血色,只稍微微弓着身子,一个有气无力的病秧子就出现了。
「师父教的这招效果可真好。」
看着镜子中的病秧子,大皇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手里的银针,以及扎针的穴位、手法,是时芙昕知道他在装病后,担心他乱服用药物伤了身子,特意写信送来的。
收好银针,大皇子便让高长寿搀扶着自己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