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注意到,郑家主事的那个中年人并未出现,一直是郑演书在出面,这很不寻常。
他跃到大船上,跟着郑演书来到船舱,不愧为巨舟,船舱大多了了,比他们的船舱大了至少一倍,宽敞、豪华,船舱内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床上躺着一人,正是郑演书的小爷爷,白天还见着面,如今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脖子上一条刀痕,从左向右,一刀毙命。
刀痕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气息,确实是《神刀宫》的刀法。袁小猿看着刀痕,脸色一变再变,气息他比谁都熟悉,他从小在《神刀宫》长大,是否是《神刀宫》的功法,他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也难怪郑演书会怀疑他了。
“刀法霸道凌厉之中藏着一股阴冷,与老袁的气息截然不同。”李显圣道。
“为什么是在前面?”何海棠震惊无比,如果刀伤在背后等位置,她纵然也会惊讶,但是不会如此强烈,刀伤在前面,这就意味着凶手是在正面击杀郑演书的爷爷的,这几乎不可能,至少袁小猿做不到。
郑演书黑着一张脸,这也是他想不通的。
“以这样的刀法,杀不了老爷子。”袁小猿盯着刀痕,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站起来,他的结论,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刀法,绝对杀不了老爷子,偷袭都不行。
“还有其他伤口吗?”何海棠问郑演书。
“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郑演书也反应过来了,刀伤应该是障眼法,真正的致命伤怕是在其他地方。
何海棠转过身去,郑演书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了,脱掉爷爷的衣服,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郑演书的爷爷身上完好无损,没有看见任何伤痕,郑演书不信邪,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
“不可能!”袁小猿和李显圣同时道。
郑演书黑着脸给爷爷穿好了衣服,这种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一方面是不愿意相信爷爷如此简单就被杀死,同时也为没有找到心的线索而愤怒。
李显圣和袁小猿同时看向刘危安,眼下,怕是只有刘危安能看出什么了。
“为什么要杀人?”刘危安问。
郑演书一愣,马上明白了刘危安的意思,除非是深仇大恨,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丧心病狂无缘无故杀人,况且杀的还是一个如此实力的人,这绝对不是吃饱了饭没事才这样干的,必然有目的,而且是十分不一般的目的。
杀死他爷爷的风险太大,必然有足以匹配风险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