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开始动手了。”
陈炎惊得不行,“啥时候?我咋不知道?”
“嗨,你不是在深圳吗,酒厂的事儿你又操心不到,我就没跟你说。反正这个主意我是打定了,今天就是告诉你一声,免得到时候咱的酒厂扩大规模,你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陈炎无奈地摇了摇头,冲肖正平比了个大拇指,“平子啊平子,今天我算是彻底佩服你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野心,再这么下去,我看你就只有上天了。”
“诶?你咋知道我想上天!炎婆娘,你娘的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告诉你,我的终极梦想就是上天。”
陈炎听不懂肖正平的话,权当他就是在拿自己开涮,陪着笑了两声,这个话题也就结束了。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肖正平告辞要回家,刚站起身,屋子里电话响了。
陈炎他妈听见电话铃声就像听见火警警报一样拿着锅铲从厨房里面冲出来,听了会儿铃声又看了看陈炎,讶异道:“诶!怪事儿哈,这电话装起之后就响过两次,两次都是你打回来的。现在你都回来了,谁还打我家电话呀?”
陈炎没好气地怼道:“你有时间啰嗦这么多,把电话接起来听一听不就知道了!”
陈炎他妈闻言赶紧把两只手往身上擦了擦,随后走过去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个?”
......
“张啥?”
......
“张二栓是哪个?”
......
“哦,张狗子,你直接说你是张狗子不就完啦!”
说到这里,陈炎他妈转过头来,“炎炎,张狗子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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