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不敢说,没有一点存在感。
郝氏没动,目光死死盯着丁香,低声道,“她也是丫头片子,凭什么比你好过,连小子都比不上她。”
她抬起右手,手指捏着一根绣花针。
丁盼弟赶紧把她拿针的手拉住,“娘,你不要做,二爷爷和二伯知道会打死你。”
郝氏摇摇头,眼神更加阴冷。
“我只把针插在她的棉袄里,别人抱她针才会扎进她身子。丁铁匠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丁盼弟急道,“奶和大伯娘知道。奶先让大伯娘做,大伯娘不做,才让你做。若大伯娘跟你吵架了,就会说出去。”
“她不敢。她说出去,你奶会打死她。”
丁盼弟把郝氏的手抓得更紧,“娘,二爷爷对我极好,给我吃桂花酥,三富抢我吃食还骂他。爷和奶从来没给过我点心吃,我受欺负他们也没帮过我,爹爹也没有。可二爷爷帮了,还把三富骂跑了。”
郝氏的眼神转向丁盼弟,“我不做,你奶要骂我,会更不待见你。”
丁盼弟道,“我是丫头片子。你做了,奶还是不会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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