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薛氏拿了钱建房买地,丁壮的娘对她还不错。大嫂夏氏经常找事,丁壮二人都不搭理她。
薛氏本就貌美,在乡下更是美的出凡脱尘。哪怕她不得薛家待见也是薛家女,再加上丁壮打架不要命,那些垂涎薛氏貌美的地痞流氓也不敢打她的坏主意。
他们过了几年平静的幸福日子。
次年薛氏生下大儿子丁钊,五年后再次怀孕。
一天,夏氏趁丁壮和薛氏带生病的丁钊去镇上看病之际,去翻二房的屋子。她偷配了薛氏的钥匙,找到了藏在柜子里又缝在棉袄里的的玉镯,而缝在棉裤里的几十两银票没找到。
她本来想私自留下,动静闹得有些大,被老三媳妇谢氏发现,只得交给婆婆。
等到丁壮一家三口回家,老太婆提出让薛氏把玉镯交给她保管。
薛氏自然不愿意。说该孝敬的她都孝敬了,镯子是她娘留给她的念想,谁都不给……
丁壮站在薛氏一边,鼓着眼睛说老太太若一定要强抢儿媳妇嫁妆,就去请官老爷裁断。
老太太又哭又闹,也只得把镯子还给薛氏。
丁壮怕媳妇在家里受气,私下谋划分家,还把邻镇的丁家族老请来说项。
丁老太太更把薛氏恨上了。趁二儿子不在的时候,罚怀孕八个月的薛氏在檐下跪了一个多时辰。薛氏大出血,早产生下二儿子就死了。
“我娘死前,让我爹一定要把我和弟弟抚养长大,将来有出息。还说谢谢爹,让她有体面地多活了几年,还留下了血脉传承,够了……”
丁钊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这些事有些张氏听过,有些没听过。她搂着丁钊叹息,不知该怎样安慰他。
沉默了半刻多钟,丁钊又道,“我爹受不了打击,用头撞墙,拿石头砸自己的头,像疯了一样。他不敢把我奶如何,恨夏氏贪财挑事儿,把夏氏和大伯打得头破血流,夏氏的一只胳膊被打断,好些人才拉开。
“他还说要去衙门滚铁板告状,夏氏撺掇婆婆谋财害命……族老和三叔、夏家人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下……我奶吓坏了,在族老和夏里正的调停下同意我爹分家另过。
“弟弟还小,又早产,怕我爹一个男人养不活,姑就把他接去家里养。爹带着我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后来又重新振作起来。因为他答应我娘,要把我抚养长大,让我读书考功名。
“他把镯子当了四百多两银子,花高价把他师傅的铁匠铺买下来,又建了这个院子,买